他眼里划过一丝淡淡的遗憾,接着摸着我的下嘴唇道:“不用手,那用别的?”
操!这人该不是想……
我气得一口就咬住他的手指,含糊道:“里赏唔美!”
这一口咬得挺用力,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垂着眼睛并不急着抽出手,反倒用指尖在我舌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逼得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松开嘴。
骚不过,真的骚不过。
他漫不经心地捻了下湿润的指尖,又沉着声道:“不用手的话,蹭蹭也不行?”
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舔来舔去弄得头脑发昏了,还是单纯懒得再讨价还价,居然捂着眼睛点头了。
反正只是蹭蹭又不会少块肉,总比霸王硬上弓好,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又错了。
当那人捋起我的短裤裤管,挺着下半身在我光着的大腿根上有力地磨蹭了几个来回之后,我发现,我,居然,又他妈的,起反应了。
要死了。
我使劲塌着腰往床里面躲,身上的人却不依不饶地压下来,发现异样之后,轻笑了一声,接着把手伸了进来。
操操操操操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我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顾绷紧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拿手臂捂住自己的脸。
大概在我交代之后的十几分钟,或是更久,伏在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息着凑上来亲我的脸。
这种时候我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抬一下手都是羞耻,不愿意面对刚刚发生的事,只好一动不动地瘫着装死,连眼睛都不敢睁。
而这人完事之后,又像最开始一样慢慢舔吻我的脸和脖子,从酒窝到耳根,好像一只饱餐一顿后餍足的猫科动物。
他抬起我挡在眼睛上的手,我感觉眼皮上传来舌尖湿热的触感,没忍住偷偷睁开了一条缝。
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人的脸,皮肤依旧是白的,那双漂亮得摄人的桃花眼满足地上挑着,右边眼尾上有一颗小痣红得晃眼,细看才辨认出那不是痣,是一道极其细小的红色疤痕。
……
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那个混蛋见面的晚上,我正在吧台后面调着酒,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这个混蛋笑眯眯地,伸手就隔着吧台过来抬我的下巴,眼神那叫一个可恶,动作那叫一个恶劣,我眼一瞪,狠狠拍开他的手,端起手里的酒就泼过去,大喊一声:“呔!狐狸精!受死吧!”
他被淋了个彻底,白衬衫都湿透了,我得意极了,边指着他哈哈大笑边从吧台后蹿出来往外跑。
还没跑到门口,胸前就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了往回拖,我低头一看,居然看见了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