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睫毛,鼻子,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明明之前看到时,还觉得没有什么,如今,每次看见都会在莫名的一瞬间因为对方,心脏而不停的跳动。
也许是一个回眸,一个笑容,甚至是听见对方的声音。
手指慢慢弯曲,眼睛眼神变深。
“这样就好了,还好烫伤的不是很严重,要是留疤就不好了,如果明天没有退红,就问下林医生。”徐临柑看着段清延泛红的手臂说道,之前油水溅到地方,可能是太密集的缘故,手臂一半都是红了,徐临柑眼里浮现出心疼。
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徐临柑抬起头来。
“你要是疼的话要”目光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徐临柑的声音戛然而止,大脑突然卡住。
深邃无比的眼神,就像是沉睡野兽睁开眼睛,眼里充满掠夺、侵占、野性。
压迫感引起的紧张感,让人心发抖。
“我一定会和柑柑说的。”
低沉磁性的声音,缱绻中带着些许笑意,听起来暖心无害。
段清延嘴角缓缓向上,眼睛微微眯着,纯粹喜悦的目光从眼眶里流露出来,白炽光下,他黑色如墨石的眼睛泛着光泽,眼底很干净,无害,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少年的清爽纯真感。
徐临柑本能的眨了眨眼,她刚刚看错了?
“谢谢柑柑,我不疼了。”段清延声音低缓的说道,说完抬着头望着她,眼睛里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对上他目光三秒后,徐临柑手一点抖,转头急忙将药膏盖好放进药箱里,起身说道:“我去厨房了。”
说着就急忙往厨房里走,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既视感。
段清延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手叠在手背上,原来在笑的嘴唇慢慢闭起来,抿成一条直线,就像从未笑过一样,目光清冷黯淡。
她,好像很喜欢逃避。
手指缓缓在手背上一下没一下敲着,最后食指交错,放在大腿间。
厨房里,徐临柑正在忙上忙下做饭,她厨艺很好,她从读小学开始就会自己做饭了,一些家常菜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大学的时候还抽空报了厨艺班,学习了一点厨艺,做饭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在她记忆里,她妈妈就很喜欢,最开始学做饭就是跟着妈妈一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