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洛道。
“那你呢,你们还在忙旗山的事情吗?听说凶手落网了,见到他的话替我告诉他,他的密室逃脱做的真的不怎么样。”林濮说,“他死刑是铁板钉钉了吧?”
“主要是,现在让他死也无济于事。”许洛说。
“他可能有精神病还不能直接判定死刑。”顾年祎说。
“精神病?他杀人时候有自主意识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可以达到量刑标准,突发精神病可救不了他的命。”林濮说。
顾年祎道:“确实,所以我们现在还要积极寻找证据。”
“那你们现在就在专注找这个时间吗?”林濮说。
“因为都是猜测,结果未必是这样。况且我现在也没有想出来,十年的时间大海捞针一样的找两个节点……”许洛靠到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林濮喃喃道:“节点……”
“林濮,你记性好。”许洛闭着眼,凌空指了指,“你记性特别好,你能帮我想想……”
“我记性再好也没有参与你之前的人生。”林濮说,“无能为力……”
“等、等一下。”
他忽然道:“等一下!”
许洛马上睁眼,顾年祎也愣了一下,双手扶着桌面询问:“怎么了。”
“那个信件……”林濮说,“你记得吗?乌溧死的时候,他夹在钱包里的一张他画给你的画。”
“什么。”许洛有点迷茫。
“你忘了?”林濮说,“红色食人鱼。”
“……”许洛的头轻微摆动,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张信件?我已经……烧了。”
“啊?”林濮说,“也是,留着干什么。”
“我不记得上面的时间了。”许洛说。
林濮道:“可以调取当年的卷宗,里面有存档。”
“对……”许洛马上看向顾年祎。
“我去。”顾年祎道。
“好。”许洛说,“谢谢,林律师。”
“突然想起来的。”林濮说,“也不知道帮不帮得上忙。”
顾年祎收拾好东西站起来:“我先回去,你们再聊聊。林律师,案件细节不方便直接透露给你,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