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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野又痞 嫁酒 1986 字 24天前

“张昱树,我,我这段时间,都在燃城……”

好像看见他就回到了高中时代,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重要内容,除了让对方和自己着急以外,没有半点让人愉悦的感觉。

张昱树垂眸看她,突然靠在墙边,用一腿支撑着自己。

漫不经心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抖了一支出来咬在嘴里,不耐烦地问她:“怎么?”

分别四年,他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

冷冰冰两个字,疏离感丝毫不遮掩。

段之愿说:“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这些年,我——”

“这些年你过得不好。”

张昱树已经把烟点燃,吸了一口夹在指间,打断她的话继续说:“你突然发现当初跟我分开是个错误的选择,你还想我,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要跟我重归于好。”

“对吗?”他问她。

心脏在剧烈鼓动,恒温条件下的饭店里,段之愿手脚冰凉。

抬眸看他又迅速垂下,眼睫微颤似是微风拂过细密的草丛,掀起波澜。

未几,段之愿说:“我过得,挺好的。”

也不是不快乐,她挺快乐的。

轻轻松松考上了喜欢的大学,三位室友一个比一个好相处,工作顺利,同事友爱。

几乎没尝到所谓的社会艰辛,也没有职场的勾心斗角。

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燃烧到爆棚的开心事。

可现在,这些就像是过眼云烟。

如同烟花绽放后,绚烂一过,天际重新被墨色浸染,空气中只留下难闻的火药味。

上扬的嘴角缓缓下沉,发现人生还是无趣至极,笑过了就真的只是笑过而已。

收到嘉奖的下一刻,落寞接踵而来。

表彰奖励没了可以分享的人,那一切都是虚幻无用,只会平白唤起伤心事的潘多拉盒子。

最后得到的创伤,是双倍的。

段之愿还想说什么,突然黑影将她笼罩。

下一秒她被抵在墙上,墙壁冰冷的温度从蝴蝶骨渗入,段之愿定定地看着他,眼睫微颤。

“你过得好。”张昱树沉声问:“凭什么?”

肩膀剧烈的疼,段之愿想躲开又被他大力按在原地。

臂膀似是钢铁一般将她桎梏,冰凉的指尖贴着她的脖颈,与脉搏一起跳跃沉沦。

“你怎么就能过得好啊?”

无所谓来往的人群,张昱树低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廓。

熟悉的气味和体温时隔四年重临,段之愿清晰地听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