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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野又痞 嫁酒 2175 字 24天前

最亮的那一刻永远都是爸爸的眼睛。

话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张昱树沉声对她说:“愿愿,以后再也不让你坐在窗台上。”

心似乎就在这一刻静止。

刚好有微风从窗外袭来,离开时卷走了她内心所有的阴霾。

可下一秒,张昱树又开口。

“弄你的时候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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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段之愿被妈妈做饭的声音吵醒。

本就觉浅,在床上回忆了下昨天电话里张昱树说的话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洗漱完毕后,段之愿趿着拖鞋来到客厅。

秦静雅看了她一眼,说:“饭马上就好,你上班不着急吧?”

情绪与平日一样,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被遗忘,睡一觉就湮没了全部阴霾。

段之愿心头一酸。

这些年,妈妈竟都是这么过来的。

而她却毫无察觉。

粥和菜端到桌上,秦静雅说:“感觉好久都没和你一起吃过早饭了。”

她将排骨推向段之愿:“你说你怎么就做了这么多的菜,冰箱里还有那么多,都不知道要吃多少顿呢。”

“是和张昱树一起吃的。”段之愿说。

秦静雅面无表情咀嚼着,好像自动将这个名字过滤。

“妈。”段之愿的手攥着桌布,试探着问:“张昱树……想见见你,可以吗?”

夹菜的手滞了片刻,秦静雅垂着眼:“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两人皆是一怔,随后,段之愿站起身走向门口。

凌晨挂了电话,天一亮张昱树就出现在她家楼下。

跟段之愿问好了秦静雅喜欢什么,能买到的他自己开车去买,买不到的,他的兄弟们帮忙。

没浪费一分一秒,很快就出现在他的后备箱里。

挂念了一个晚上,张昱树终于见到他的小结巴。

今天更像是小可怜。

眼眶红红的,鼻间也泛红。

穿着淡粉色的兔子睡衣,头发简单弯成个球盘在脑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无助又无措。

秦静雅并没有回头,淡然地吃着自己的饭,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段之愿想接过来他提着的东西,被张昱树拒绝。

他将这些尽数放到秦静雅面前,点了下头:“阿姨您好,我是张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