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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花痴的时间有点长,也不主动提要下来,依旧背光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此刻的宋宜之也有些发愣。

一旁的陈锦林早被红玉拉的老远,不近不远的看着这一幕。脑海里宫女偷偷和她讲的话本便有了画面。

小小年纪,第一次萌生了磕些什么的想法。

放下陈锦墨,宋宜之恭敬地退到一边:“情急之举,冒犯公主了。”

陈锦墨想说一点也不冒犯,但不能再犯蠢了。及时转口,换了句多谢。

两厢静默,一边的内侍宫女都爬了起来,陈锦墨这才转移了注意。先是看了看他们,确定都没受伤。又瞧了瞧树,并没有被她压坏树枝,这才放心。

红玉忍不住嘟囔:“奴说了,能接住,公主就是不信。”

对这想法,陈锦墨表达了理智的拒绝:“空手接人,你是嫌骨头安安生生长着不痛快?”

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想法。

一旁送梯子来的人,又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从此,宫中便传起了,两位公主两借梯子的传闻,第一次拿风筝,第二次救爬树上不敢下来的二公主。及笄之后,还爬树爬到宫里皆知的,也就陈锦墨一人。

不过这一切,陈锦墨都懒得去管。被妹妹谢过之后,美滋滋地让人收集花瓣,留着以后泡茶入药。

哪怕是在地府,在这系统里,陈锦墨都不敢再碰这个流苏树了。

“娘娘知道吗?”

回去的路上,陈锦墨问他们。

宋宜之自然是不会说,也没让红玉透露,陈锦墨总算放了心。

这几日淑妃为了绣那劳什子山河图,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也成了陈锦墨之前废寝忘食的状态。这节骨眼儿上,可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走进馨芳殿,桌案上的饭菜未动。陈锦墨有些忧心。

“娘娘还是没吃?”

答案是肯定的,山河图就是羌国的疆域地图。绣起来确实费力费神。

陈锦墨也想帮忙,奈何她不会刺绣,怕给淑妃添麻烦。可细想想,原主的身体会,并且在小说里的千秋宴上,还陪贺贵妃一起合绣了另一幅山河图。此举自然是为了讨好贺家,也着实扎她娘的心。

宫里的母子情基本都是很淡的,至少小说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