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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路就一条,从地底下钻回去的?是躲她还是真就错过了,还是她真的自作多情了?陈锦墨泄气的有些明显。

瞧她这模样,金朗了然一笑:“其实前几日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在宋氏食铺外,公主或许是忘了。”

何止是忘了,陈锦墨压根没记,哪怕现在他提了,她也没印象。

那日,金朗本是想去照顾一下宋氏姐妹的生意,虽然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没想到却遇上了陈锦墨。

千秋宴上时,就在人群中见过这位二公主。他的记性又好,见过的人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出。

三年前,他也曾劝宋宜之不该动不能动的心。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知道他有分寸,凡事一点就能通,不需要大人多烦。三年后,他由内阁派出与礼部一通监考,再遇宋宜之,本没有察觉异样。

直到第二场考试结束,宋宜之待到很晚都不曾动身回去。而他出来时,便看见了在很远的地方躲起来等人的陈锦墨,虽然她带着幕离,金朗还是下意识猜了出来。

那时候,金朗才知道,三年前一句劝阻半点作用都没有。有些事,并不是他一句话就能阻拦的,更何况另一方也有心。

有些事拦不了也不用再拦,不如顺着二人,感情淡的没了阻力腻了也就自己分开了,感情深的他们也没必要一味拦着。

这一次,把陈锦墨请过来也不为拆散他们,只是单纯瞧着,一个在外面等,一个在里面躲,仿佛是闹了矛盾。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想着或许要为这躲着不露面的贤侄讨好一下这公主。于是,就把人请了进来。将那副藏了三年没烧的千秋宴图给了她。

拿着这纸张发黄笔墨掉色的画,陈锦墨有些懵,不太懂他的意思。

“这是三年前千秋宴的图画底稿。”

金朗解释一句,陈锦墨还是不懂,并一脸与我何干的表情。

“宋内侍所画。”

那可以看看,陈锦墨顿时有了耐心,观摩起来。不过她不懂画,看了半天,最后点头发表了一句总结。

“画的真不错,然后呢?”

“……”金朗有点怀疑人生,点到这种程度都不明白,还要他直白的说了不成。不过说了就没意思了,于是他指着画中一处,问道,“这里可像公主?”

顺着他指的方向,陈锦墨细细看过去,别说还挺像。不过这投壶的不就是她么,像不要太正常。这金朗也是,要表达什么不会直说,这么多人要她找自己,是想带她玩把大家来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