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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晋至今光棍一个倒没什么所谓,翟布还想着回去陪家人。

都是成了家的,陈锦墨为何这样,这几日见着,翟布心里多少也有了数,先问:“陛下是不是与宋掌印有了矛盾?与我们说说,总能商量出办法。”

陈锦墨犹豫了一瞬,又是叹了口气:“也说不上什么矛盾,许是我想多了。从月前他就越来越忙,每日除了上朝,我都见不到他人。”

祁通听着也觉得是她想多了,他日日在宫里守卫,也没见两人有什么异样。

“或许就是姐夫太忙了。那些什么胡大人、余大人,一个个的嘴可能说了,有什么事找你说不通,就去找他。肯定是又被缠上了。”

“那也不用日日夜宿宫外吧。”

“哪有日日……”祁通刚想反驳,陈锦墨一记眼刀过来,便自动消了音。

陈锦墨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不禁抚上自己的脸:“是不是我老了,他也看厌了?”

四周一片静默,这个问题,他们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敢回答。

不指望从这帮大老爷们儿里得到什么安慰,陈锦墨还是正经地问翟布:“你成家多年,遇上过这事吗?”

翟布想了想,点头:“倒也有,两人相处久了,难免会有淡了厌了的时候。各退一步,过了便好。”

陈锦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过。

明明时时呆在一处的两人,突然没了话聊。宋宜之甚至都不愿晚上与她同睡,时常告假出宫回宋宅,一待便是两三日。

这般境况,陈锦墨心里难受,也不愿在这空当与他发生口角,徒增不快。只有借着阅兵出宫,即便结束也不敢回宫,跑到这里秋猎。

只希望,这一点距离,能缓和二人的关系。

翟布看来,也只能如此。夫妻哪有不吵架冷战的,互相冷静冷静,倒也好。只是他有些好奇,宋子晋为何全程闭口不言,仿佛瞒着什么事一般,他正要问,就被祁通打断。

“我理解不了那些弯弯绕绕的,老大又是何时变了性子?反正兵权在您手上,您要不愿放手,大不了狠一些,将人困在宫里,不放他走。谁又能来抢人不成?”

理是这么个理,陈锦墨原先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祁通看出来了,拍腿站起:“老大既然也是这么想的,打铁趁热,不如现在就赶回京。”

说走便走,大军来了猎场不过一日,就浩浩荡荡地离开。等到宫城时,宫门早已下钥。

宫门入夜轻易不得开,陈锦墨回来没有提前告知,即便祁通喊破了喉咙,监门亦不敢开。再开宫门,走的流程繁琐,第二日还得被老臣规劝,她实在懒得费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