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难道不会生气吗?”真奈美反问,安永幸对夏油杰的黏糊劲儿可是有目共睹的,她一直觉得如果不是美美子和菜菜子比安永幸来的早,这俩人迟早会被安永幸挤兑走。
“我倒是觉得幸可能不会生气。”绪方仁美捧着脸,“按照幸对夏油大人的态度,也许他会把这个孩子做成娃娃藏起来,你看他与夏油大人长得多像啊,我也想要个这样的娃娃呢。”
“请不要把你的变态想法加到幸身上,仁美,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娃娃的。”真奈美撇了撇嘴。
绪方仁美为什么会成为医生?因为她喜欢娃娃,绪方仁美为什么会成为诅咒师?因为她把欺负过她的人做成了娃娃。
“娃娃多好啊,乖乖巧巧不哭不闹,听话还不会欺负人,抱着睡觉也很有安全感。”
“你们俩没事做了吗?”夏油杰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后悔。我今天就不应该来上班,在家里睡一天多好?再不济也应该带着幸一起,有话当面说清楚就不会误会。
“没事就去加班!”夏油杰把桌上的工作分给两个人一人一摞。
“等等!我只是个可怜的医生啊!”绪方仁美端着一摞文件,感觉不堪重负摇摇欲坠,她是真的不会这个啊。
“行,正好幸需要一个教他医术的老师。”绪方仁美如临大赦,放下文件飞快的跑掉了。
真奈美对着夏油杰讨好的笑了笑,“我自己的还没做完……”
“那是你的事情。这是你工作时间摸鱼的惩罚。”夏油杰冷酷无情的说。
“那……请在我猝死之前满足我最后一个好奇心。”
“你说。”
“夏油大人您是怎么做到的?竟然绿了天与暴君。”真奈美是真的很好奇,她其实知道今天看见的是幸,身高体型声音感觉都没变,但是幸三年前可不长这样!
“想知道?”夏油杰站起来绕过桌子,居高临下的逼近她。
“嗯嗯嗯!”真奈美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不告诉你。”夏油杰拿起绪方仁美放下的工作,轻轻的放在真奈美抱着的那一摞上面。
谣言之所以为谣言,是因为它到底不是真实的。就如同随风散开的蒲公英球,散开的快,沉寂的也快。
就算没有遇上水落石出的雨,它也早晚归于泥土,除非有人一直闲的没事拿嘴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