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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友良没有被撞到,所以他看清了第一个人的样子,更加疑惑了:“那不是陶小宝吗?他怎么跑去偷东西了?”

刘向晨有些嫌弃的啧了一声:“他现在学着跟他爹一个德行了。”

“陶大光?”何友良突然想起来:“上次听说他腿被打断了,治好了吗?”

“治什么呀,他家的钱全被他赌博喝花酒喝完了,哪有钱给他治腿呀?现在还在家躺着呢。”

既然说起了这个,刘向晨的八卦之魂就藏不住了:“村里人都说他的腿是因为在县城里跟别人抢姑娘被人打断的,你在县城住了这么久,有听到什么风声吗?是不是这样的呀?”

何友良摇头:“没听说。”

“唉,”刘向晨没得到更深的八卦,有些失望:“听说当初他刚被抬回去的时候,还动不动发脾气,摔东西,说要去县城找什么青儿呢,后来饿得没力气了,才消停。”

何友良斜睨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嘿嘿,听我娘她们唠嗑的时候听到的呗,”刘向晨不怎么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村里的婆婆妈妈们聚在一起喜欢说这些,也不避讳的人,他当然能听到。但他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听到了没办法跟别人说这些,现在好不容易小伙伴回来了,他就没憋住。

“现在陶大光躺在床上,陶小宝到处跑着偷人家东西,跟他爹之前一样游手好闲的。地里的、家里的活,全部都是他娘在干。她们都说幸好陶小花被人买走了,要不然这些活全都得她来干,对了,他家人还去找过陶小花呢,不过没找着。”

何友良突然想起了饭店里的流言,问了一句:“他家人去找陶小花干嘛?”

“还能干什么?要钱呗。”这都不用他娘说刘向晨就知道。

何友良皱起了眉头:“这家人还真是——”

“太过分了,对吧!”刘向晨语气愤愤的道。

他们走了一段路,又遇到了垂头丧气的村人。

何友良看他两手空空,应该是没抓到人。

刘向晨直接走过去打招呼:“刘叔,这是丢了什么呀?”

刘叔气哄哄的道:“让那陶小宝把我家的腊肉拿走了一块儿。”

肉啊,那可是好东西,值不少钱了,刘向晨立刻替他感到可惜:“你这是没追到人?”

刘叔又是一声长叹:“那小兔崽子跑回家,把门关着不开门,没过多久我在外面就闻到肉味儿了,那肉都已经变成菜了,大过年的还是算了吧。”

随后他看向何友良:“友良,有空上叔家来吃饭,河子一直念叨着说,你在酒楼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你必须来叔家吃顿饭,让叔好好感谢感谢你。”

他儿子刘河也在浩乐饭店当伙计,刘叔自己在蚯蚓场帮忙,他家今年赚了不少,如此他才能这般算了,要搁以往,就算那肉已经变成了菜,他也得拿碗装回来。

何友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有空一定。”

三人短短的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刘向晨看着刘叔离开的背影,感叹:“刘叔家今年肯定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