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边吻着夏耀的眼角边问:“想老公的大jb没?”
夏耀双臂缠住袁纵的脖颈,痛苦地哭叫承认,“想……”
袁纵挺动腰身粗暴狠干,嘴上却很温柔地劝哄着:“让我小骚媳妇儿受委屈了……今儿老公好好疼你……”
夏耀因过于刺激发出崩溃的哭号声,疯狂地薅扯着袁纵的头发,一边求饶一边叛逆地迎合着,一边受不了一边又贪婪地索取着。
袁纵两只手按着夏耀的手臂,夏耀的脸扭到哪他就追到哪,夏耀自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后就有顾及了,不愿意让袁纵看,可袁纵就偏喜欢看。
躲闪追击中又到了爆发的时刻,快感刺激得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淫念被最大限度催发出来。
之前还不愿意让袁纵看的面孔,现在主动转到袁纵的面前,将自己最扭曲销魂的淫态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袁纵面前,故意浪给最爱的人看。
射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袁纵通常看到他的高潮表情就会没完没了。
此时已经彻底后半夜了,夏耀这一次几乎什么都没射出来,g头湿哒哒的,一摸就疼,结果还是被袁纵翻过身强按在床上。
“不行了……再干就干尿了。”
夏耀这话简直等同于火上浇油,他一直憋着尿,这点袁纵早就看出来了,就想操到他失禁,就等着这一刻呢。
“别……我求求你了……啊啊……”夏耀已经半梦半醒了,要不是这一泡尿早就睡着了。
袁纵还在凶猛地刺激着夏耀的g点。
夏耀激烈地摇晃着臀瓣躲避挣扎,手攥住阳物,痛苦地哭号着。却又被袁纵一把拽开,紧随而来的一阵冲撞让夏耀濒临失守。
“求求你……袁纵……真要尿了……”
袁纵却在这个时候把手伸向夏耀的小腹,狠狠一压。
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呻吟,一股水柱冲了出来。
夏耀还想急爬到床边,结果又一阵粗暴的冲撞让他阀门大开,哗啦啦直接干在床单上,爽到欲仙欲死,全身激抖。
最后袁纵把夏耀揽进怀里的时候,夏耀还在高潮余韵中不由自主地发抖,按都按不住,目无焦距,形若游魂。好长一段时间过去,夏耀才缓过来,身体虽虚到不行,心情却相当舒爽。就像测吸完毒那一刻的酣畅淋漓,无欲无求。每每这个时候,就是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之前还用“怂货。……老货”刺激袁纵的夏大冒王,饱了之后就是无尽的赞美。
“真牛x……老子没看错人啊……”眼皮都撑不开了,还用那个破锣嗓子夸赞着袁纵。
袁纵忙着换床单。
夏耀即将合眼的一刹那,看到袁纵将床单叠好后收进柜子里,瞬间将眼皮撑开。
“你干嘛不扔了啊?咱可以赔他们钱……钱……嗯……”
袁纵说:“等咱老了,我可以把它拿出来,这就是我年轻时候的战绩。”
夏耀梦里炸毛,“操……你丫给我扔了……扔了……”
第197章 到底谁不正经?
第二天,夏耀整整睡了一天。
期间夏母来了两趟,在这待了七八个小时,夏耀愣是眼皮都没睁。夏母叫他起来吃饭,他翻个身吧唧吧唧嘴,说:“一点儿都不饿。”
夏母疑惑性地摸了摸夏耀的额头,没发烧啊!
又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气色红润,轻松安谧: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翻身、踹腿、甩胳膊……一切都正常。
就是一个字——困!
真邪了门了,夏母把质问的目光投向袁纵。
“昨天晚上你们俩干嘛了?”
袁纵明摆着一副”丈母娘,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么?”的表情,却回的是:“他打了一宿的游戏。”
夏耀虽然睡着,可人家耳朵精着呢,心里哼一声:你丫真行!竟然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不过推就推吧,总比实话实说强,不然额娘得反了天了!
夏母心里明镜似的,但又不能真说,或者说打心眼里不希望这是真的,有点儿自我欺骗的感觉,但训斥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含糊。
“瞎折腾什么?大过年的都不让人省心!”
“明明再有两天就该出院了,又弄成这副德行!”
“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夏母这番话明着是对夏耀说的,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骂袁纵的,当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听的袁纵。
夏耀睡是睡着,但夏母骂人还是能听见,眼皮撬开一条小缝,被袁纵那副任其青骂,丧眉搭眼的窝囊样萌翻了,心里一个劲地幸灾乐祸。
有本事你还嘴啊!你不是能耐着么?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独尊的牛逼样几么!怎么不敢吭声了?哼哼哼……怂了吧?该!
女婿的枪杆子再牛逼,也斗不过丈母娘那张嘴。
夏母走了之后,夏耀也没醒过来,袁纵也不忍心吵醒他,由着他一直睡到第二天。
上午九点多,王治水过来看夏耀。
夏耀刚住院那会儿,王治水陪着宣大禹来过两次,那会儿袁纵还在昏迷中。后来赶上电影上映,宣大禹和王治水都成了大忙人,就一直电话问候,也没抽出空来看。
“他还在睡着?”王治水小声朝袁纵问。
袁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