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2)

夏耀发出难以遏制的哭嚎声,身体在大床上一阵颠簸,白浊喷洒得袁纵脸上、嘴边和夏耀自己的毛发上到处都是。

袁纵的手指被夏耀私处夹得骨节生疼,脑中一片爆炸般的淫念快感。硬逼得大腿抖动,闷吼一声,狂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夏耀不知道自己是被爽射的,还是疼射的。只知道射了之后,被羞辱的地方有种生撕硬裂的疼痛。

“拿出来!”

袁纵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夏耀又疼又臊得差点儿晕过去。这一刻,夏耀清楚地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那句“我要是看上你,我自断jj”的警世良言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垂目看到自个儿还未完全疲软的大白萝卜,心头涩涩的,长得这么茁实,哪舍得割啊?

袁纵看到夏耀一脸委屈的表情,大手将他的脸扳过来,问:“还疼?”

夏耀嗯了一声。

“要是以后有更疼的,你受得了么?”

夏耀直截了当,“受不了。”

袁纵的手在夏耀后脑勺上狠狠按了一下,“睡觉吧。”

夏耀却用手在袁纵的“枪王”上弹了一下,说:“再玩会儿。”

“还玩?”袁纵凶悍的目光直逼着夏耀,“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是吧?”

“是。”

……

第83章

宣大禹把王治水绑回去不到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就把他叫回澳门了。等他忙活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回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回到家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先把看管王治水的负责人叫来一通详细问话。

“他这几天怎么样?闹妖没?”

负责人说:“没,老实着呢,一声没呲呲。”

宣大禹冷哼一声,“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责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好闻么?”宣大禹冷笑一声,“好闻一会儿我让这群哥们弟兄往jb上喷点儿,让你闻个痛快,顺带尝尝,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儿。”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玩了。”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

王治水把眼睛转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硬生生地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嘲弄的口吻说:“怎么?这会儿知道犯怵了?”

“我不是犯怵。”王治水语气低沉,“我只是伤心。”

“我草,你特么还有心?”宣大禹目露讽刺之色,抬头对那群爷们儿嚷嚷,“你们听见没?他丫居然说自个儿有心!”

王治水说:“我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那点儿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就怕你把我忘了,我就想让你惦记着我。”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将王治水踹到一边。

王治水接着说:“我每次偷你钱都是为了让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着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儿。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往别人背上蹿正好让你逮着了?我编故事骗你,又顺走你的手表,也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后来我偷人家酒喝也是想主动落网,你想想,谁会笨得偷完酒不走在失主家喝啊?”

宣大禹的思路有一瞬间真让王治水带偏了,幸好及时拐了回来。

“少特么胡扯!你丫偷夏耀不是偷了?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王治水说:“我偷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以为你喜欢他,我心里嫉妒他。”

宣大禹脑袋轰的一下子,满屋的注视让他莫名的不自在,半天才缓过来。不能相信他的话,这货满嘴跑火车,认真你就输了。宣大禹身体后仰,再次倚靠在沙发背上,邪幽幽的目光藐视着王治水。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逮过来,也算是让你如愿以偿了?”

王治水环视着周围十几个壮汉,说:“要没这几个人,算是。”

“哈哈哈……”宣大禹大笑几声,“没辙,你奔着我来的,这些人也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是喜欢爷们么?哥专门给你学么来十几个,你瞧瞧够爆你的不?”

说着,边上站着的几个大汉就开始摩拳擦掌,缓步朝中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