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荣还想着,等过段日子她有精力的时候在研究一下披萨的做法,毕竟芝士没有现成卖的,她得自己做。
芝士这东西和黄油一样,都是牛奶做的。看似没什么特别,但想做好可是一件难事。
就说之前做曲奇饼干的黄油,她都是在家苦苦研究了一个月才做成,浪费了不知道多少牛奶。
本来她想趁着过年的时候推出披萨的,只是现下她月份大了,现在都有八个多月快九个多月,她可不敢过分劳累,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古代交代了小命。
王灿荣撑着有些发酸的腰,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进了里屋,脱鞋上了炕,忙不迭把有些发冷的脚盖在被里捂着。炕上暖烘烘的,一坐在上边就觉得浑身舒服。
王灿荣挪到了柜子前,将抽屉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银簪。这根银簪是新婚当夜王老太太给她的,说是这具身体的亲娘留给她的。她并不是原主,所以对于这根银簪并没有特殊的感情,以前倒是很少拿出来看。
不过,自从申屠壮离开后,她总时不时的拿出来,放到手中轻轻摩挲。
一看到这根银簪,他就想起申屠壮当时夺走时的样子。王灿荣噗嗤一笑,随后无奈的摇摇头又把簪子放了回去,自个儿嘟囔着。
“申屠壮,你个混蛋!给你当婆娘真是命苦,你都不知道给我买个首饰什么的,买个梳子送我也好啊,也要睹物思人。如今,我也只能看着这个银簪子想念你。”
王灿荣的声音越来越轻,越飘越远,透着股浓浓的伤感。
“申屠娘子,在家么?”
突然,院外头传来方大郎的声音。王灿荣赶紧穿鞋下炕,知道方大郎今天会过来一趟,所以她的院门也没有锁。
一出屋就看到方大郎进了厨房,把一小捆玉米秸秆放到地上,外头还有整整一大捆。
“我先给你送这些,若是烧完了你再同我说。”
自从申屠壮死后,家里的柴火就没人砍了。她有了身孕,也不敢干太重的活。以前不冷的时候,烧火做饭她去外头薅一把干草,在山脚下检点树枝也能凑活。实在不行她也能偷偷躲进房车里,用房车里的电烧水做饭。
现在不行了,进入冬天这炕的天天烧着,不然可要冻死个人。她晚上可以躲在房车里,白天却不行,万一有人来找她,看她不在那岂不是解释不清楚了?保不齐又要被人泼脏水,说她中邪,亦或是什么妖精鬼怪了。
好在方大娘子和方大郎总会照顾着她,定期给她送些能烧的东西,这玉米秸秆就是方大娘子家玉米地里砍得,烧火什么的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