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 / 2)

国王坛风云录 恩顾 4044 字 9天前

回老家结婚吧:楼主,快下线去做作业吧,颤抖收回眉夹……

爱狗狗爱生活:旺财!都回来!不要咬小朋友!!!颤抖收回狗链……

卖腐去死去死:(╯‵□′)╯︵┴─┴颤抖收回辣椒油……

伤心个毛:不能影响小朋友发育……颤抖收回冰冻三角裤……

请用力爱哥[版主]:小朋友应该少上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封调教boss小朋友的id,直到四个月后再解封。

江兆唯一时失言竟然被封id,简直不敢相信!他试着打一句话按下回复键,已然被禁止发言了,真是气的吐血,狂捶一顿键盘:“我操!干嘛这么歧视未成年啊!”

冯趣拎着早餐推开门,张口就教训他:“喂,造反了?破坏公物,不怕老板骂你吗?”

江兆唯拿走一个肉包子,没滋没味地咬了一口,“冯趣哥,明天能不能给我买榴莲班戟?”

“你给钱嘛,黄豆人384!”冯趣嗤之以鼻。

江兆维挑剔地撇嘴:“一大早吃这么肥腻的东西真没胃口。”

“不吃还来,我拿去喂狗。”冯趣的心情糟糕透顶了,伤心难过一整晚,心里疼不说,还头疼眼睛疼,现在既不想跟陈跃进说话,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江兆唯飘乎乎挪到他身后,“跃进刚拖完一楼的地,现在去拖楼上的了,是不是很贤惠?”

“嗯。”冯趣把鲜奶倒进奶锅里,打开电磁炉,浑身散发“生人熟人皆勿近”的杀气。

“年轻人,要学会珍惜,别闹别扭!”江兆维见他死沉着一张脸,不由心有戚戚地同病相怜了,老成地拍他的肩膀劝慰:“否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冯趣对他的安慰根本不买账,冷眼:“死开,别烦我。”

江兆维换了个口气,嗲声问:“前辈,教教晚辈怎么玩弄帅哥咯,哦呦呦,我家贝勒爷好难搞的嗦。”

冯趣理智上很火大,但条件反射想笑,将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拢回笑意,恶声恶气地瞪过去一眼:“想死是吧?快滚。”

“开玩笑开玩笑啦,冯趣哥,嘿嘿嘿……”江兆维赖皮兮兮地赔笑:“你和跃进怎么样了?”

“管好你自己吧,”冯趣不胜其扰,眉头紧锁:“你哥不是找来了吗?还不快把你这死三八带走!”

“你看,我的情况这么险恶,还强颜欢笑关心你,你不感动吗?”

冯趣哭不得笑不得,用力一掐他的脸蛋:“走开!”

江兆维怪叫两声,捂住脸锲而不舍地追问:“你是不是要和跃进分手?”

冯趣轻描淡写地回答:“没的事。”他是很想狂揍一顿陈跃进!即便他自己不是什么好鸟,可那窝囊废吼的话真够难听的,几乎要把他的心窝扎成筛子了!妈的巴子!冷落还是体罚,没想好,怎么折磨对方都不解恨!但不会分手,只为几句难听的话就分手,算什么爱?

江兆维怯怯地问:“真没有?他昨天那样吼你……你不生气啊?”

“当然气,快气死了。不过他也没说错。”冯趣关掉电磁炉:“把你杯子拿来,给你倒牛奶。”

“没说错?”江兆维惊恐捂脸:“太威武了!难道阁下就是江湖人称“玩弄天下无敌手”的冯趣,冯欧巴?还把国王坛的男人都挨个睡了?失敬失敬!”

冯趣不耐烦:“要不要奶?不要就去把陈跃进的杯子拿来!”

“欧尼桑!回答我啊!”江兆维考拉状缠上来,眼巴巴地仰望他:“我好奇得一晚睡不着!”

“你这小贱货!”冯趣暴躁呵斥:“走开啊!”

江兆维星星眼:“少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要拜你为师!”

冯趣无可奈何地被这不要脸的货逗笑了,骂不奏效,揍又下不了手!给自己倒一杯奶,他喝了一口,舔舔唇上乳白的液体,随之邪恶地一扬嘴角,平素又酷又拽的眼神一换,软酥酥地望过来,嗓音轻柔低沉,反问道:“不是还没睡过你吗?来一炮吗?”

江兆维惊得差点撒手人寰,“嗷嗷”奔走:“不必了不必了!”

被江兆维胡搅蛮缠了一顿,冯趣的心情转好一点,坐在桌前先喂饱自己,大肉包子确实太油腻,只吃两口就齁得慌。

陈跃进拖完地,战战兢兢坐在他身边,捧起自己的杯子:“蛐蛐儿,这是给我的吗?”

“嗯。”冯趣爱搭不理。

“你帮我热的?谢谢你,亲爱的。”陈跃进受宠若惊地笑,伸手去拿包子。

“顺便的,不用谢。”冯趣喝光牛奶还是冲不掉满嘴肥腻的感觉,把吃了一半的肉包子摔在桌面上,站起身去倒杯水喝。

陈跃进停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面露不解之色,他像一头刚咬伤主人的狼狗,非但没遭到打骂,还获得好吃好喝,心里既惶恐又不安,察言观色地揣测主人一举一动的用意。很快地,他异于常人的脑神经不知怎么运转,竟然顿悟了,快速拿起冯趣丢掉的包子张口就吃。

冯趣喝完水,打开冰箱,掏出仅剩的一个苹果洗了洗。

陈跃进三口两口吃掉包子,扭头正要邀功,却看到冯趣临走前把咬了一口的苹果丢进垃圾桶里。

冯趣心情不好,连吃都吃不上个顺口的东西,越发烦躁,又有点犯烟瘾,寻思着找个甜食吃一吃骗骗嘴巴,哪想那颗苹果酸的厉害,简直是刺激他的味觉神经!

走到楼上,在楼梯拐角处遇到贝乐,冯趣歉然道:“老板,年后我想换个工作。”

贝乐吃了一惊:“怎么?你要和跃进分手?”

“我说换工作啊!哪有说分手?”冯趣不爽,“你不是叫我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吗?怎么?不放我?”

“当然放,这你别担心。呵呵……”贝乐慈祥地掸掸他肩上的灰尘,尽管那灰尘肉眼看不到,“你们和好了?”

冯趣言简意赅:“没。”什么理他都懂,就是顺不过气。

“唉,你在这时候提出换工作,我很担心啊!是不是……生他的气,想离他远点?”

冯趣垂下眼帘,闷声说:“屁,是离你们远点。否则我从早到晚跟前男友们厮混,他成天提心吊胆犯疑心病。”陈跃进哭哭啼啼了一晚来挽回,一大早还做小伏低,就足以证明不怎么介意他错失和过往——或许非常介意,可更介意失去他;又或许极度介意,而如此介意都不愿失去他,这就够了。

贝乐哑然失笑,抽出一条粉紫色的蕾丝手帕,装腔作势地拭泪:“我很欣慰,你真是长大了!唉,孩子大了留不住,真心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