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在上面落了几秒。
随后陆焕冷酷地转过身, 将“替身鱼”扔去了沙发角落里。他回到床上将人往怀里一圈, 这才安心地闭眼。
卧榻之侧, 岂容他鱼酣眠。
·
放肆的后果就是郁白含第二天又没起来。
除了浑身酸痛, 还有头晕想吐。
陆焕给他递了杯蜂蜜水。
郁白含一边探头用嘴去接, 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我该不会是有了……”
杯子蓦然一抖, 蜂蜜水都洒到他颈窝里。
“咳……!”郁白含被水呛了一下,陆焕飞快地拿纸给他擦了下巴和脖子。他幽幽地抬眼指责, “小心点, 一尸两命。”
“酒还没醒是吗。”陆焕攒着纸, 抿了下唇深深看向他, 脖根浸红。
郁白含便垂下眼,老老实实地喝水。
看来这个剧本……
没有特别打动保守害羞的小麋陆。
“你不舒服就多歇会儿。”陆焕等他喝完水又说,“正好这几天射箭馆开始动工了,外面会有点吵,还有扬尘。家里窗户都关上了,尽量少出门。”
郁白含摊得安详,“喔,好~”
…
射箭馆就修在陆宅的另一侧。
因为要求修得比较精细,所以工期大概在半个月以上。
进入五月份的时候,施工已到了后半节。
但入夏几天正是雨季,连绵的雨天让施工进度暂时停了下来。
晚上吃饭时间。
冯叔候在餐桌旁实时转播天气预报,“今晚有狂风暴雨,雨打芭蕉……”
郁白含叼着排骨朝冯叔看了一眼。
?他听到了什么。
陆焕习以为常,淡淡地说,“不要把小说语言带入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