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子是警察,那群小混混敢划老子的车,不想混了,”张然恨恨的说。
“得了吧,你忘记了,你刚开始搬进去,三天两头的打架的事情了,”老马毫不犹豫的揭了张然以前的老底。
“那时候我不是年轻火气大嘛,现在绝对不会了,”张然嘿嘿一笑。
“你现在也年轻着吧,敢在我面前说年纪大,不想混了小子,”老马顺势给张然来了一个小擒拿手。
张然刚停好车,被老马一拿住,疼的直咧嘴,“老马,行啊,一直深藏不露啊。行了放开吧,下车。”
老马一松手,跟着下了车,边走边担心的说:“我说张然上次你肩膀的伤没好利落吧,要不我这小擒拿哪有可能那么简单的拿住你。”
张然拍拍老马的肩膀,没心没肺的说:“没事,没事,我年轻,过一阵子就好利索了。”
“刚哥,给我来两份老三样,这是我同事,”然后小声的跟赵刚说:“给兄弟我点面子啊,这回。”
“面子,面子几毛钱一斤,再说你小子有面子么,切,等着,”赵刚擦了两下桌子,拉开凳子说:“你是然子同事?快请坐,然子不经常带人过来的,一会我给您加菜。”说话那叫一个亲切、热情,能竞选十佳服务人员了,看的张然在那边内心的小恶魔那个嚣张,在脑海中已经将赵刚来个十个回旋踢了。
“谢谢,”老马客气的坐下,看着小店很清洁,客流量也蛮多,笑着对张然说:“这地方不错。”
“恩,那是,要不我能带你来,吃着,味道挺好的,是我老乡开的,敞开吃,”张然接过赵刚的盘子给老马摆好碗筷,顺手给老马倒了一杯酒。
“唉,然子,我知道你为什么请我吃饭,没事,我都叫他挤兑惯了,再说周学明当组长我挺服他,脑瓜快,人也年轻,思路也新,我不是陈二壮那样会给人背后穿小鞋的人,”老马喝了一口说。
“那是,那是,我知道,”张然跟老马碰了一杯,喝了一口说。
“那陈二壮早晚有人收拾他,我呸,老子当年风光的时候他在哪里,哼,现在风光两年就尾巴翘天上去了,我看他将来怎么下来,”这人一喝酒话就多,老马也这样。
“兄弟,马哥,咱们不理他,咱们一组人多好,跟他犯不上,”张然想着老马能将话说出来估计今天就能好一些了,要不这火总在心里憋着,得多委屈啊。
“那是,唉,你没看我当时犯错被撸下来的时候,那时候陈二壮那个眉飞色舞的,但是咱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啊,咱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危险,安全、稳定,挺好,”老马将苦水一吐心情也好了一些。“你看那陈二壮,现在快四十的人了,还孤家寡人一个,他想跟我比,他比得了嘛,哼,我有个姑娘就能气死他。”
“那是,那是,那陈二壮据说也的罪过不少人,老马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好了,管他作甚,咱们今天就喝咱们的酒,不管tmd的烦心事,干,”张然跟老马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手中的啤酒。
这一顿喝的畅快,老马将心里的憋闷说出来,心情轻快了,人也比上午热乎不少,拉着张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其实咱们配合这次工作挺好,咱们估计能借着公费去看看酒吧啥样子,别说我的财政大权叫你嫂子管的啊,兜里没有一分钱,那个笑话说的真好,这叫一掏兜,比脸都干净,啧啧。”
“嫂子这么厉害?”张然不太信,因为老马的媳妇张然见过,那就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小家碧玉,温柔的都快拧出水了,全队的人都说老马能找到嫂子能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不信?我给你看看,”老马见张然不信,还真就掏兜给张然看,这么一掏,张然傻眼了,这老马身上真是干净无比,加一起15元,老马指着十元说:“这是我的午饭钱,咱们不定时吃饭,有任务的在外面吃,这是你嫂子给我应急吃饭的,没任务在局里吃就得交回去,这五元是我的交通费,三元钱是应急的。”
“这,这,不是吧,看着嫂子不像啊,”张然一看也傻眼了,想不到温柔的嫂子还是敛财高手啊。
“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将来你娶媳妇就知道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免得你得了恐女症就完了,走吧,对了张然你把车停哪了?”老马和张然在停车附近,老马突然问张然。
“不就在你前面,我在系鞋带,你先发动,”张然头也没抬将钥匙递出去。
“靠,别系了,赶紧起来,你看那个是不是咱们的车?”老马拉起张然指着远去的小点问。
“靠,可不是嘛,老子的车?”张然也顾不得鞋带了,赶紧追上去。
“是你们的车?”一个清冽又很熟悉的声音在张然背后响起。
“当然了,啊,又是你,不是吧,左奕你干嘛又拖我的车,”张然听有人问,本能的一回头,一看不要紧,原来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唉,正月初三发好人卡,挺愧疚的。
小剧场:
张然:唉!
左奕斜眼飞飞张然:怎么了?
张然偷眼看了一下左奕:我是不是很迟钝,要不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喜欢我。
左奕狠拍了张然一下:呆子,我就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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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然子,你的交通守则真该好好学学 ...
“不拖能行么,你们这停车有问题,占道,我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人出来认领,群众反映很大,我只能给你拖走了,”左奕端着交警的架势说的头头是道。
“哪个说老子的车占道?出来?”张然看周围的围观人群大声问。
“凶什么凶,最近都在整顿市容,你们差什么,有钱还是有权,”一个老大娘不耐烦的说。
“就是,小伙子,大爷跟你说,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你看你占道,大爷好好给你分析,”老大爷说起来不眠不休,以下省略xx字。
张然看着老马在那边还是傻眼状,赶紧走过去问:“哎,回神?”
“然子,你的交通守则真该好好学学,老子叫你害死,这车是郝队的,”老马回神对着张然就是一吼。
“拖都拖走了,能怎么办?我说左奕,怎么办?”张然叫老马吼得耳朵直痒痒,一边掏一边问立在那的左奕。
左奕双手环胸,大大的桃花眼眼刀那是不要钱的嗖嗖的飞向张然,“什么怎么办?明天去警队领车呗,早点来,我给你办。”
老马走过去,对着左奕双手合十,“同志,咱们都是兄弟单位,你看就别让你们韩中队长给我们郝队打电话了,成么。”
左奕看着老马为难也拧着眉毛想了一下说,“那我一会回去跟他们说吧。”
“不用,你就把车档上就成,小兄弟跟你说实话,这车是我们郝队从你们韩队手里a来的,要是叫郝队知道,估计我们得去层皮,小兄弟拜托了啊,”老马一看这左奕挺上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心里安生不少。
“不是吧,”张然惊呼,指着那远去的已经消失不变的车。
老马点了点头。
“郝队真成啊,谁都敢拔毛,我服了,”张然很快的消化了事情,但是内心还是很佩服郝队那雁过拔毛的劲。
“喏,明天早点来,我走了。”左奕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跟张然扯了一下嘴角,将一张单子拍在张然的胸口,跨上摩托走了。
“真帅啊,”一个围观小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