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如此好用?”
“因得它是外物,故而不会被灵识发现。”修行之人查验东西的真假大都是用灵识分辨,也不知该说他们过分自信还是优越感使然,若是灵识并未查出不同,便也无人再去深究。
“什么时候也给我点研究一下。”白沅捅了捅溯息的胳膊。
“我明日便给师叔送去。”溯息朝她点点头。
“你知他要在致格院闹事还回来?”傅泊云喝了口茶看着顾泠。
顾泠咬了咬后槽牙,他也不想回来,可那不是形势所迫吗。
“只他二人也成不了事吧?”溯息看着顾泠问道。
“两个人便想将致格院掀翻,救出灵兽,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白沅应道。
顾泠喝了口茶,心说时渊上一世可是只身一人闯入致格院将灵兽救出的,这一世还做了许多部署,自然艺高人胆大。
“知道是他,我们不去帮忙还在这里谈论,好吗?”白沅直起身,看向顾泠。
“他本就想将玄剡宗摘出,我们任何一个现身都属不妥。”这也是顾泠没有回去的原因,他相信时渊。
溯息眸子微动,“白狼似乎也去了。”
“什么白狼?”白沅问道。
“白屿的伴侣。”
“那缕魂的伴侣不是个……”好吧,你们灵兽能变成人,你们厉害。
“那便更不必担忧了,”顾泠手指轻轻点了点桌角,“他的部署如此周密,想必不会出错。”
傅泊云抬眼看了看他,微微叹了口气。
“我这只是在致格院的友人传信,它要召集四散的修士也是不易,况且……有无人回应还是问题。”权衡利弊是人最大的优点,从致格院离开的修士不全然受其蛊惑,肯为了它赴汤蹈火。
“我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来。”顾泠起身朝傅泊云和白沅点点头,走出门去。
“若是有事,玄剡宗的大阵怎么也护得。”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脚步一顿,而后轻轻抬了抬唇角,傅泊云当真是最配做掌门的那个。
顾泠还未走出孚逍峰,便被溯息叫住。
“还有一件事要与师伯说。”溯息缓步上前,停在顾泠面前。
“何事?”顾泠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