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浑身冷极了。
那么费心的炼制阳鬼。
他疼了那么多天。
在臭烘烘的柴房住着六七天,陪着吃了那么多苦,帮他干活,什么都为他着想。
朝夕相处就算是条狗都有了感情。
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
祁桑源红着眼睛抓住白夏的手,死死地不放手,他心里想着反正是你绑我在先,这回轮到我的,很公平吧?
我把你带到我家里,我的房子又大又宽敞,全是我一个人住,你要是出去还得迷路,而你又不会和人交谈,到头来就得盼着我。
我到时候把金山银山成堆的衣服好物全部摆在你面前。
两个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白夏凶起来咬差点把他咬了一口,祁桑源个头高大,瞬间把白夏制服了,他箍着白夏的双手,没等白夏发动术法就拖着他走。
没走两步,两人跟前突然停了一辆车。
高档的商务车停在了祁桑源面前,祁桑源皱着眉头,只见车里走出来几个西装男人,为首的那个人转过头,露出一张熟面孔。
“少爷,老爷子让我接您回家。”
……
王骁把玉米卖了,连忙赶回医院看白夏。
护士说:“办的下午的出院手续,但上午就走了。”
王骁问了问病情,得知白夏发烧好得差不多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以为祁桑源带着白夏回了村里,他在镇上买了些水果肉类还有一些小零食开着拖拉机回了村。
到了村里已经日落西山,他换了身衣服上白夏家时,天全部黑了下来。
蜿蜒的小路连上坡头,像是整座山都被掩埋的黑暗里。
王骁打开打火机昏昏暗暗照着路,推开白夏的小院一瞧,黑灯瞎火,没一点动响。
人没有回来。
他去后院一瞧。
家里的猪和鸡,全部不见了。
……
白夏双脚并拢,紧张的坐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