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镜可以清楚的照出人像。
玉璨在镜子前愣住了。
他似乎出现了一些改变。
他是本来黑色的头发,不知道没怎么回事,慢慢褪成了灰色,他的眼睛也和头发一样出现了奇怪的褪色。
也带了一丝灰色。
他的皮肤比之前的颜色更深了一点,原来是小麦色的皮肤,如今变成了棕色,虽然没有到古铜色的深度,但若是和那鲜洁雪白的祭司一对比,可能是黑得不成样。
他好像长高了一点。
玉璨去年已及冠一八尺有余,早就过了长身体的年纪,如今一看,至少是长了三指有余。
体型也有变化。
再加上手上的指甲,
更像野兽了。
玉璨张了张嘴,幸好没有看见自己像野兽一样长出了獠牙。
找了件衣服穿上,那衣服恰好合身。
和之前被带去洗澡的时候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样。
黑色,简单的布衣服,袖口很小 ,穿起来很好活动,
没有什么花纹,只是胸口锈了一株白色的小花。
像是第一次在台上,远远看见南疆祭司时,他手里捧着的花。
玉璨开门想出去,但是往外一看,门外守了两名侍卫。
手中带着刀闪烁着蓝光,一看就是有毒。
玉璨并没有轻举妄动,他现在力量被压制了,又是被严加看管,只能是先观察周围。
他的房间并不大,但也不小,不再像第一次是阴暗的牢笼。
床和桌子都和齐全,甚至隔间是个小型的茅房,早中晚都有人送饭。
南疆的米饭非常好吃,菜色偏咸辣,玉璨胃口相当好,一下能吃三大碗,翻不够可以让侍卫再加。
待遇比起之前算是很不错了。
所以是练什么蛊?
他现在就算是那个祭司的蛊了吗?
看起来和正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外形稍微有些改变而已。
如此过了几日,突然有一晚侍卫说祭司召见他。
……………
那天是十五月圆之夜。
这一次玉璨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连指甲缝都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没有拿到剪刀,指甲好像又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