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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怪物一样的蛊种铺天盖地,虽然南疆子民知道是大蛊来了,知道防备的方法,但是宛如潮水一样的蛊虫几乎要淹没整个村子。

不知蛊虫是多么恐怖的狡诈的中原人死的七七八八,几个比较厉害的家伙还在负隅顽抗。

大蛊一放出来白夏就知道了动用禁术的后果有多可怕。

他控制不住了。

几乎完全无法控制大蛊。

邪恶的大蛊在他面前悠然自得,没有一丝被控制的迹象。

躲在屋子里的村民都在祈祷他们的祭司保护他们,可是年幼的祭司站在高台上奋力操控大蛊,哭着让它们听话,没有一只是听他的。

没有攻击他,但是却在捣毁村子,甚至一瞬间能把一名村民变成白骨。

最终白夏拿出了更忌讳的东西。

那是一朵名为“尖蛊”的花,传说中这朵花已经活了上年年。

能活死人生白骨,能控制天下万毒,大蛊也不再话下。

当时白夏身上背着一村子人的性命。是抱着自己死掉也要把大蛊封印的决心拿出了这朵花。

说来也是奇怪,株传闻中不能触碰的花,白夏安安稳稳拿在手中。

并且真的封住了大蛊。

这是他拿到手中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尖蛊在贪婪的吸取他的血液。

好像想钻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蛊书上写:神物凡人不可动,动则生死。

相传不一般的神物普通人是不能动的,要么动了会死,要么会吸取身上的汽运或者其他东西,神物会在人的身上拿回本来才肯罢休。

白夏从此落下了病根。

甚至被尖蛊缠住了。

白夏怀疑这株尖蛊其实是一种蛊,这种蛊无解,寄生在人的身上,威慑着其他弱小的蛊。

白夏其实是被寄生的人。

不。

也许从小的“祝福”就是中了蛊。

他的饮食习惯和人不一样,特别是动用了尖蛊之后更是如此,尖蛊喜欢月光他也喜欢,尖蛊喜欢花露,他也喜欢。

他不用吃饭,需些山果花露便可,他的习性并不像人。

甚至每一次动用蛊术身体都会明显的感到不适。

体温很低,偏偏又怕冷,冬天里困顿至极,甚至有时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