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说话的柳生烟突然说了话,“你身子这么弱,这几日都是风雪,冻坏了怎么办?”
柳氏对着柳生烟暗暗翻了个大白眼,面对白夏又是笑盈盈,“烟儿说的对,小贺,你也劝劝夏夏,他的身子你是知道的。”
白夏不等贺凖说话,便说,“我是想去看看姐姐。”
他说得这么笃定,柳氏无话可说。
贺凖这一刻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好多次像这样的瞬间,让他觉得和白夏在一起真的组成了一个家。
白夏对他真好。
去贺家的时候他一定会把白夏护得好好的,一点也不让他受冷。
吃完饭,把和贺凖一起回去,柳生烟在门口拦着,“夏夏,我有话和你说。”
白夏看了他一眼,让贺凖先回去。
贺凖并没有听从,“我等着你。”
贺凖听话得像被驯得妥当的家狗,一般白夏说什么也都听,除非是这样,别的男人居心叵测。
但他也没有怎么剧烈的反抗,而是很乖巧的说等白夏。
这种程度的不听话白夏是能够容忍的,但他知道柳生烟接下来说的话十有八九与贺凖有关。
便让贺凖远远的等着。
白夏笑得别有深意,“表哥这两日想必过得极好。”
报了雪缎被抢的仇,让白夏吃了个小跟头,那么出其不意的,连白夏也没有反应过来便是中了他的计谋。
白夏深觉自己小看了他。
这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蠢笨。
柳生烟过得一点也不好。
他知道被白夏记恨了,因此一点也不想提那些事。
他脑子里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
白夏和贺凖。
“夏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对贺凖没必要如此上心,你已经娶了男妻,谁也不会为难你。”
白夏当场变了脸色,神情冰冷极了,“表哥在说什么?我与贺凖是夫妻,我对他好是人之常情,他那么好,我是喜欢他极了,你竟是让我别那么上心?你安的是什么心?可是要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我虽是病着,你虽是我表哥,但也不能容忍你如此!”白夏冷冷的说,“你少打贺凖的主意。”
白夏像是气极了般别过脸,连忙是要走了。
柳生烟立马跟上,心说他怎么可能和那个狗男人有什么?白夏真的是误会了,他就是眼瞎也能不会打那种狗屁男人的主意。
他一边跟着一边说,“我是在想他怎么能配得上你?你自己想想就是不搭,他何德何能与你成了夫妻?夏夏,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比你更清楚上头的局势,你没有必要活的这么累。”
白夏暗暗冷笑,你就是我的敌人,动了我白家,居然好意思说不是敌人,有种吃了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