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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 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

朝中散开的旧臣大多数都朝着他靠拢。

因为他这边最是稳定,没听说出过什么幺蛾子。

傅家、梁王几次来攻,都是落荒而逃,可见此人手里的确有真本身。

因为时常领兵打仗不在白夏身边,怕白夏冷,便学着梁王给白夏做了个炕,但一回来就黏糊得不行。

搂着白夏又亲又抱,贴贴蹭蹭,将白夏弄得软绵绵得湿漉漉的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