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得意瞬间消散,这女人手好狠。
“你竟然敢骗我!”
徐欣芮回过神来开始算账,小拳头雨点般的捶着他,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呜呜…你还吓唬我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齐钧的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双臂一紧她纤细的腰肢,柔声道,
“对不住,是我错了。”
“放开我!”
徐欣芮眼睛一瞪,怒道。
看出她真生气了,齐钧乖乖的松开禁锢着她腰身的手臂,就见徐欣芮灵敏的一个翻滚到了床下,板着脸盯着他问道,
“你都想起来了?”
“差不多吧!”
齐钧懒洋洋的侧身支着头看着她,醒来她就在自己怀里,真好啊!
“很好!”
徐欣芮眼睛危险的眯起,
“你死定了!”
齐钧猛的一个翻滚,躲开了那骤然飞来的枕头,
“你疯啦?干嘛打我?”
徐欣芮双手挥舞着枕头朝着床上一阵乱捶,不打死他难消自己这么久积攒下的郁气,太特么折腾自己了!最最关键的是,还敢占自己的便宜…
“你敢骗我!”
徐欣芮举着枕头歇了口气,气恼的道,
“罪不可恕!”
好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齐钧躺平任她打了。
打条死咸鱼有什么意思啊!徐欣芮更气了好吧,一抬头瞄到了床头的宝剑…
齐钧一眼瞄到她的手抓到了辟邪剑,终于从床上惊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是能玩的吗?”
没多一会儿,全侯府都知道夫人疯了,拿着剑要砍侯爷。
齐老太君拿出了年轻时的劲头,一路小跑着进了雅园,看着那围着桌子转的夫妻俩气的手都哆嗦,
“好你个混小子,做了什么把欣芮给气成这个样子?”
她就不信孙儿夺不回那把剑,这又是哄媳妇玩呢吧,可怜自己一个老婆子听说夫人拿剑砍侯爷吓的心都哆嗦了。
老太君可来了!徐欣芮回身猛的往老太君面前一跪,掩面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