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似开玩笑，白暮离忍不住噘嘴，“为什么小白他们在玩，而我却要在这里做卷子？”

游司尘挑眉：“难道小离不想跟老攻一起上大学？”

“我……我当然想啊，但是……”白暮离看了看卷子，一张精致的小脸都变成了苦瓜脸，“但是我不会做。”

游司尘眸光闪了闪，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卷子的一角，语气平静：“真的不会做？”

白暮离用力摇头。

游司尘眼睫微垂，看着桌上的空白卷子，眸底闪过一抹寒意。

这张卷子是他从新来的数学老师顾婉清那里要来的，跟上次考的数学试卷是一模一样的题。

上次考试小傻子得了满分，但因为字体潦草，所以才被排在了第二名。

可是现在小傻子却说不会做……

果然，上次考试的不是小傻子。

虽然早就猜到，但此刻更加确定后，游司尘眉间也忍不住戾气乍现。

智魂，是你吧。

陈述句。

“反正不会做，老攻我们唱歌嘛。”白暮离晃了晃他，软糯的嗓音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

游司尘眉间戾气瞬间化去，盯着他，“既然宝贝那么想唱歌……”

白暮离用力点头。

游司尘淡笑：“那就先把这页公式背下。”把卷子放到一旁，打开笔记本的第一页。

看着那密密麻麻让人头疼的公式，白暮离：（（‘へ’）

他哭丧着脸，“太多了。”

游司尘想了想，这对小傻子来说确实有点多，抓起笔划出一半，“那就一半。”

白暮离见有得商量，双眼微亮：“还是太多了。”

游司尘一顿，似笑非笑：“宝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竟然还会讨价还价了？”

白暮离微抬下巴，有些小得意，“小白教的。”

游司尘挑眉，“宝贝既然能记住小白教的东西，那肯定也能记住老攻教的。”把笔记本推过去，“背吧。”

白暮离：“……”

室内很快响起白暮离不情不愿的软糯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