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鱼整张脸几乎都贴到了手机上，“你……你可不可以陪我说说话？”

视频里女人的红唇被放大，几乎占了整个屏幕，游恒倦目光在其中顿了一秒，抿唇：“说什么？”

“唔……你是男是女？”

游恒倦默了一秒，“男。”

“多大了？”

“26。”

“身高？”

“一米九二。”

“体重？”

“九十公斤。”

喝醉的女人掰着指头算了算，突然再次吃吃地笑起来，“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生怕他看不清，白鱼鱼将手机举高了些，那张泪痕未干的俏脸顿时全部暴露在视频里。

“怎么样？”她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很好看？”

看着视频那头妆容已经被泪水泡花的女人，游恒倦陷入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惊到了？”白鱼鱼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我……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但是有不少oga都想往我身上凑，可……可我不喜欢……”

“我……我喜欢个头比我高的，身材比例好的，声音好听的，还有……还有长得好看的，就……就像你这样……”

游恒倦一直都在安静地听着她说，直到她说完最后一句，捏着手机的五指微微紧了紧。

白鱼鱼眯着醉眼等了半晌，没等到回应，不禁嘟嘴：“你为什么不说话？”

游恒倦微微抿唇，“说什么？”

白鱼鱼愣了愣，理所当然道：“说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啊！”

游恒倦：“……”

见他还是不说话，白鱼鱼刚停下的眼泪，又有了往外冒的趋势，她吸了吸鼻子：“你……你是不是嫌我不够漂亮？”

“不是。”

“那你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

游恒倦默了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