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书把怀里的团子抱到钟初曼眼前,摇摇团子,让团子与钟初曼打打招呼,“我带着团子来找它姐姐睡觉了。”
小姑娘侧身让开,面上已经没有晚饭间的冷漠,贺砚书也顺着她让开的缝进去。
房间里另外的两张床还是空的,摄影机已经被钟初曼遮起来,而一旁的闲置物处,还放着节目组的录音设备,床头柜上也已经摆上他摘下的玫瑰,纸袋被放在一边。
万事俱备,贺砚书把手里的团子放到准备好的窝里,他身后的钟初曼也正好把门关上。
两人相对而立,钟初曼越过贺砚书去把水倒了,又去卫生间接一盆水回来,出来的时候,贺砚书已经坐在她的床上,挑弄着刚刚放好的花。
她坐在另一张床上,对着贺砚书坐下,又把脚放进盆里。
贺砚书手肘立在桌子上,用手撑着头,直直地看着钟初曼,“姐姐今晚怎么这么冷冷淡?”
语调懒散,漫不经心,一只手还放在一片花瓣,暗暗摸着,甚至想要捻下。
看他挑起的眼尾,又想起贺砚书刚刚叫她团子的姐姐,钟初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轻声细语地叫了一声:“叔叔。”
贺砚书放在花瓣上的手止住,凝望着对面的小姑娘,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晕红了她细腻的脸,她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的团子。
他隐隐地,还看到她耳垂上的小痣。
轻笑一身,贺砚书坐到钟初曼的另一边,搂住她的腰,把头轻压在她的肩上。
声音和缓温柔,一双黑色的眸子似乎要溺出无奈,“公主不必自升辈分,臣愿为你俯首低头。”
他的挺翘的鼻尖蹭上她的耳珠,她的身上没有身体乳的香气,想来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没有涂抹身体乳。或许是很欢喜两人身上味道相同,但是,贺砚书更加喜欢她本身的味道。
听到他的话,钟初曼转身,抱住贺砚书劲瘦的腰,“我也愿意做阿芙洛狄特。”
头上传来轻笑声,“我也不想你做阿多尼斯。”
他喜欢的小姑娘,就应该健康长寿,喜乐平安。
两人静静依偎,静默无声。
钟初曼盆里的水逐渐冷下,最后还是贺砚书发现水冷了,才将她的脚拿出来擦干净。
一双娇气的脚在他手中,只想任意把弄,但是在帮小姑娘擦干净后,就把小姑娘抱起,转移到另一边的床上,把她装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