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有点想要一个,完全是因为我对少年时期戴耳钉的秦烬爱屋及乌,我至今想起来他那副模样仍会被惊艳到。
而且这样的话,就可以再去订制一对银环,我们一起戴。
有时候也有点奇怪的胜负欲,我会想,我好好倒腾下自己,能比秦烬那个家伙好看个一分半点吗,要求也不高,稍微一点点就行。
店铺老板是个眉上鼻中和嘴上都打了一排钉子、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人。
我一脸震惊地扫过他脸上善良的银色挂件,却也不敢多瞄,显得我对人家的打扮有什么意见似的。
我只是纯粹产生了一点好奇,还有一点点心里没底。
趁着老板进里屋去准备,我压低声音,悄悄地问秦烬。
“什么感觉?很疼吗?”
秦烬摇摇头:“一点也不。”
他顿了顿,又补充说:“如果你害怕,可以看着我。”
我“噗”地笑了:“看着你能干嘛,你能止疼吗。”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轻声说:“其实是我害怕。”
他一字一句诚恳道——
“是我想能够一直看着你。”
我默默腹诽道,你这样一脸不正经,说我害怕,真的很假诶秦总。
结果的确不怎么痛,好像只是过去了一瞬间,或者一眨眼,我觉得耳朵那儿热了一下,就结束了,甚至还不如我们平时某些活动时来得感觉更强烈一些。
秦烬果真全程都看着我,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漆黑的目光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一样,我差点真的以为他在紧张。
老板调侃地说,你们俩可真腻歪,人家新婚的小夫妻都没你们能黏糊。
秦烬笑了笑,说,因为这是我这一生中很重要的时刻。
老板哇了一声,而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接下来大概有一两周的时间要小心防止感染,这方面我完全都不需要操心,反正秦烬有经验,他说什么我听他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