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州高大的身影倾覆下来,低头就去衔她的唇,又舔咬她的脖颈和耳垂。
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腰间动来动去。
沈蜜痒的受不了,连声求饶:“唉唉唉,好夫君,饶了我,我不敢了。”
傅昀州停下了动作,很是认真地注视着她:“那可不行,除非你答应…”
沈蜜喃喃:“什么?”
傅昀州轻笑,霸道又固执道:“以后再也不去私下见他。”
见傅昀州如此认真,沈蜜乖觉颔首,“好,我答应就是了。”
傅昀州闻言,眸中迸出光彩,弯了弯唇,奖励一般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后放开了她,将她抱坐起来,替她整理弄皱的衣摆。
沈蜜握住他摆弄裙摆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道:“那你也得告诉我听,你跟张淮之间,究竟是什么合作?”
记得上次傅昀州大闹酒楼,张淮最后让他别忘记两人的合作,傅昀州也应下了。
至于这个合作是什么,沈蜜一直不得而至。
这个疑云一年多来一直埋在沈蜜心里,没有解开。
此刻,她想听他说明原委。
傅昀州丝毫没有隐瞒,坦诚道:“因为我同他,有共同的宿仇。”
“嗯?”
沈蜜张大了眸子,仔细听他说下去。
傅昀州坐直了身子,抿了抿唇,开始将当年的惨痛旧事娓娓述说。
……
“当年的事情,乃是兵部尚书郭贸和如今的内阁首府裘德联合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刘宁一起谋划的,他们知道李封忌惮永州黑炎军的势力,忌惮先考功高盖主。所以才想出了这样恶劣的法子。”
“谁知得胜归来,竟遭后方援军的吐露残杀,我父兄,三万将士……”
傅昀州哽了哽,沈蜜握住他的手。
想到了梦中的画面,傅昀鸣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步步背着他走出尸山血海。
太过悲痛。
沈蜜眸中闪烁起了泪光。
傅昀州忍着情绪继续说道:“狡兔死,走狗烹,只不过,他们没料到,斩草未除根,让我活着回来了。”
“后来,这件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世,那些人难辞其咎,就把刘宁这个阉人推出来顶了全部罪孽,平息众怒。”
“前几年,大大小小的刺杀不断,他们不想让我活着,好在我韬光养晦,又借道士星象之说规避风头,慢慢的,远在京城的李封对我的戒心也就淡了许多。”
“他之所以让我入京为官,就是想让我成为人质,黑炎军世代忠于傅家,他拿住了我,也就等于掌控了黑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