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来得及想太久,就又被吻得晕晕乎乎。
都是第一次,比起底下人的单纯不知事,霍闻远却谨慎地很。
不止是因为男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更容易受伤,更重要的是要留下好印象。
这关系到他们以后的生活质量跟感情问题。
必须慎之又慎。
男人的这些心思白锦浓自然是一概不知的,他只觉得被男人这样亲着摸着很舒服,感觉自己就像一片软绵绵的云,舒服地快要睡着了。
直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乖宝儿,忍着点。”
说完,便是缓慢而又坚定地推进,那过程简直就像在上刑,白锦浓吓得直接弹了起来:“你你你、不行的!”
他这样软着声音的样子,实在逼得人眼红,但到这一步,要停下来也不可能了,只能一遍一遍哄着人:“乖,很快就好了,不疼的。”
他不断地安抚,亲吻,但到底还是折腾地够呛,小孩儿反应激烈,平时一点累活不让干,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被这样干哪能不疼。
只是他这样又哭又闹的,更让人忍不住,也是不想人遭罪,没过多久就去了。
第二次死活说什么都不让,哭得眼都肿了,说什么:“网、网上都是骗人的,说什么不疼,再也不做啦!”
哭得有模有样,半真半假,故意让人哄呢。
霍闻远不得已跟人赔笑,亲他的鼻尖哄他:“我给你揉揉腰,你别哭了,嗯?”
“我还要洗澡!”
“好,好。”
身上全是汗,小孩儿又爱干净,只能抱人去洗。
一边洗一边给人检查身体,怕有伤口撕裂。
动作这么轻,人还哼唧:“烦不烦人,滚开。”
一巴掌拍在人脸上,跟使唤奴才一样。
霍闻远还不敢吱声说什么,赶紧给人洗完抱上床,后半夜的时候还专门起来探人的额头,觉得不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一早,又给人早起熬粥喝。
白锦浓起得晚,赖床,慢慢吞吞爬起来还臭着脸,冲人发脾气:“你怎么才叫我啊!我还去摄影棚那边呢!”
说完就着急往下爬,男人放下手里的铁勺,自然而然地过来给人穿洗衣服扣扣子,平静说:“彭城那边你就不要过去了,我已经跟他打过电话了,让他把昨天的照片销毁处理。”
白锦浓愕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似的:“不可能,学长他不可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