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齐和李楠急忙跑过去将她拖开。
“够了!”刘思齐一巴掌劈在杨媚脸上,试图打醒她,“小杨!你脑子清醒一点吧!人俩你情我愿的事情,正主都没来闹,你一个未婚姑娘掺和什么!脸不要了是么!”
杨媚愣住了,捂着脸,满脸是泪。
刘思齐到底心地善良,缓和了一下语气,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恋爱结婚!何必在这出丑让大家看笑话!”
杨媚无声地哭泣着,长长的头发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晶莹剔透的眼泪自阴影中掉落出来,一颗颗濡湿了她的发丝。
真可怜啊,曲明月这样感慨着,却没有心情看下去了,迈步向回走去。
走过宁致远房间的门口时,她看到他坐在床上,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她对他淡淡笑了笑。
懦夫。
看着两个情人打得不可开交,任凭下属来处理,自己却像蚯蚓一样躲在温暖的土壤里。
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披着漂亮皮的腌臜物,那两个女人还为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天底下的男人难道死光了不成?
虽然讨厌杨媚的戾气和江南的轻贱,但曲明月心里很清楚,宁致远才是那个源头。
这次的事情,算是给他们三个一个教训吧,特别是宁致远,如果他再敢做出让自己替他的情人打工这种事,她一点也不介意完全把他的遮羞布扯下来做成旗子随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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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开酒店的时候,杨媚已经不在了,大约是不堪其辱,趁夜离开了吧。
然而剩下的人,依旧和没事人一样,许多人甚至还觉得,杨媚这个炸yao走了反而更好。
江南和宁致远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搂在一起,她特有的婉约与柔美在这古典的小镇中彰显得淋漓尽致,小鸟依人的姿态亦很能满足宁致远大男子主义的心。
曲明月和林小娇约好了都穿着旗袍,曲明月的旗袍是蓝色的月下白合欢花,林小娇的旗袍是秋色的枫叶,一冷一暖,极其养眼。两人一路逛着还顺便在镇里买了一把油纸伞撑上遮阳,聘婷走过石板路,便越发令人想起了戴望舒的诗来。
很快,有游客以为她们是模特,上前来问可不可以拍两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