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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说,她这两年一切不幸的来源,都是源自于赵思危。

她想不通,一个出身贫困、处处爱出风头的女生,怎么会吸引到她哥的青睐?

在明目张胆的偏爱面前,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女儿心思显得是那么的龌龊。

“我和她,只是偶然遇到。”陆屿生性喜静,更不会在公众场合大喊大叫,因此只得如此安抚陆婷生。

陆婷生浓眉一蹙,疑惑问道:“真的?”

“真的。”陆屿松了一口气,对她点点头。

陆婷生还不死心,指着赵思危对他问:“那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思危一愣,陆婷生这话在她听来不像一个妹妹该问的,反倒更像是妻子逼问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尽管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赵思危的第一反应的确是这个。

陆屿微怔片刻,“没有关系。”

是了,连正式朋友都算不上,如果不是年华和周辉之的中和,他们大概率不会认识,陆屿与她,更不会像是与周辉之、许春风那样,关系好到可以一起去另一个城市旅行游玩。

这句话并不意外,却让赵思危的心头莫名有些酸楚。

恰巧,明斯扬姗姗来迟,他见到陆屿,一如既往地没有好脸色,与陆婷生也没有多熟悉的样子,甚至于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拉着行李箱,带着赵思危往外走。

这件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在赵思危的心头萦绕多久。

回到北京后,她在家待了几个月,主要任务就是协助明磊打理《揽月周刊》,与之规划周刊未来发展的蓝图,确定下一期要邀请的任务,偶尔协助明斯扬处理账物流水。

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开学当天,赵思危在徐振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向传军的电话。

对方听到阔别已久的、爱徒的声音,显得很是高兴,他:“思危啊,刚从临水市回来吗?怎么样?在那边儿的进展可还顺利?”

明知老师日理万机,记不住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正常的,但当她从他口中听到了自己几个月前随口提到的事情,知道自己被老师记挂,赵思危的心中,趟过一阵暖流。

于她而言,向传军是明灯,是引路人,这盏灯指引着她坚定不移地开辟前路,更给予她源源不断的温暖。

身为师者,向传军对她这位还不算入门的小徒弟,的确是没得说。

“嗯,劳烦老师记挂,事情一切顺利。”赵思危如实答道。

“噢,一切顺利啊?那就好!那就好!”

向传军一连说了两个“那就好”,随即清了清嗓子,很快地,电话里再次穿出了他那慈祥而深厚的声音——

“既然如此,思危啊,你也大二了,我今天打电话来,主要就是想听听你对未来的规划。”

“亦或者说,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