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想起自己上次回家时,赵丰年非要给她表演的绝技“天女散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一旁的陆屿开口道:“你们不知道,赵叔叔玩单杠可厉害了,能一只手转圈,另一只手撒花瓣,独家绝技,名为‘天女散花’。”
赵思危:……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赵思危怒吼。
“那陆屿那你可要问清楚了。”沉默许久的许春风插话:“这一招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是不是只传男不传女。”
“好,等我下次登门拜访时,一定问个清楚。”陆屿一本正经地接下了这句话。
赵思危:!!
“这么久不见面,我感觉陆屿的性格好像开朗了许多。”侯袅说出了自己作为旁观者的感受。
过去的陆屿,话少、冷漠,不笑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笑时也不会理会别人玩笑似的言语。
哪像现在,从头到尾没收敛过笑容不说,还能主动出击地开玩笑。
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周辉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二人:“嗯,和思危在一起之后,咱陆哥的确开朗了不少!”
他这话令在场其他的人都无不为之一愣,气氛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赵思危:“我们在一起了?”
这是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
“不信谣,不传谣,请周辉之同志检讨一下自己。”她正色道:“我们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怎么会掺杂其他的感情?”
这一通解释并未让众人信服,反而多了些欲盖弥彰之意。
陆屿却道:“嗯,她说得对。”
众人闲聊之际,恰巧走到了一个餐厅,老板穿着一件红色短袖,见到店里来了人,连忙把正对着电视机的一桌给清理了出来让他们坐。
一行六人点好了菜,酒杯里都或多或少地被周辉之倒了些酒水,借着街道红灯笼传来的亮光,六只玻璃杯时隔多年又碰撞在了一起。
电视机里,熟悉的旋律响起,他们谁也没有坐下,瞳孔中不约而同地倒映出了一面红旗。
一曲终,酒下肚,酒量一向不好的赵思危隐隐有些失神。
恍惚间,清润的男声在耳畔响起,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鼓起勇气对她说道:“这一次,我想平安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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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门注意,我是零号,现在我宣布,‘揽月一号’发射任务,进入一分钟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