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上干什么？反正今晚都是要剥光的。”佐森扣开上衣衬衫，扔到床下。

“什……什么？”易小泉擦擦湿润的眼睛。

等眼前恢复了视线，房间里的灯啪的一声被关上。

佐森跳上床，狠狠把她压了下去。

“阿森……唔……别，我还怀着宝宝……”

易小泉根本反抗不了。

佐森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还在这跟我装呢易小泉？”

“几年前，把苏言从我眼皮子底下救走的是你吧？还伪造了苏言的死亡，小泉，我的乖小泉，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

“枉费我这么信任你，今晚，得好好让你吃点教训！”

几年前，苏言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如果没有别人帮忙怎么可能活下来？

那把匕首，还是他亲自插/进苏言头颅里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到，帮苏言的人，就是他身边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人畜无害的易小泉。

……

“阿森，别再做错事了，杀人……是不对的，你——”

易小泉晕了过去。

……

一场单纯的掠夺过后，吃饱喝足的禽兽优雅地冠上衣装，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床上微微抽搐的女人。

易小泉虚弱地瘫在床上，双手像纸片一样，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颤音。

“别装了。我问过医生，你这个月份能承受得住。”佐森扣好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外走。

“佐森。”而后，传来易小泉虚弱细软的嗓音。

佐森微微偏头：“恩？”

“在你心里，这个孩子……就这么不重要吗？”易小泉忍着小腹时有时无的下坠痛感，将掩埋在枕头里的脸翻出一半，看向门口的佐森。

枕巾边缘湿了一小片，刚刚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佐森思虑了片刻。

他说：“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你肚子里的是个野种，不是我的。”

“什……么？”易小泉挣扎着将身体微微撑起来：“你骗人，你……”

“当初做羊水穿刺的时候才是骗你的。”佐森依在门沿：“亲子鉴定不是我的孩子。”

“你……”易小泉死死抱着肚子。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支撑身体的手臂失了力气，任凭身体无力地栽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环着自己高高凸起的小腹……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为什么？”佐森单手托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