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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不用她一个人背负了,喜兰干脆坦诚地把一件件都放到姑娘手里。

最后,她也将王爷的话告诉陆姑娘:萧某知陆姑娘聪慧,迟早会发现端倪,只愿姑娘往后能珍重,顺遂。

原来……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当初他能一闻就识得情丝缠,而在她献酒时却辨不出其中的蒙汗药。

怪不得她离开的时候守卫异常的宽松。

……

这些都不是她以为的巧合,只是他早就知道她要对自己下药。

水雾渐渐涌上了眼眶,又被她咬了咬唇,强忍了下去。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要活着回去见他。

……

翌日起程,因着她的病容不似伪装,那些前去诊断的大夫所言也异口同声,祁宴还是少了一些戒心。

他可不想自己废了不少劲带回去一个将死之人,也由着陆莞禾磨蹭了一会才上车。

她嫌之前的马车夫驾驶不稳,祁宴也听她的话,换了一个当地的马车夫,由着喜兰陪侍。

两人都是弱女子,尤其是陆莞禾,柔弱成那样,估计也没力气再生出别的心思。

也由着她们的马车慢些跟在后面。

幸好今日雨停,虽然前些日子大雨,路上还有些泥泞,但总归路要好走一些。

出发到京城也只剩最后一小段路了,中间有段无可避免的山路,进京必须过这一段,不过好在山路不长。

这一路泥泞,走走停停,祁宴的马车在最前头驶入山路,旁边的侍卫又来报陆莞禾的马车停了下来。

这已经是路上好几回了,听说她身子弱,不能受折腾,大夫也说需要静养,因此走一段路,她便会喊说气息不顺,想要停一下。

之前也有数十次,他都会命令全部停下,等她那边好了再继续。

可是这次走的是山路,全车已经进了山路中,加上前几日下雨,很可能会有落石,不得久留。

祁宴偏头,神色终于有了些不耐烦:“让她快些。”

这里不能停下,只能速速通过。

“是。”

侍卫听到后,走向后面,把意思传达给马车夫。

马车夫也觉得奇怪,这次并非是马车中的贵人太过娇气,而是这马今日不太正常,时时有些暴躁,颠簸得厉害。

不过他还是叫下车透气的贵人赶快上车,继续赶路。

侍卫见陆莞禾上马车的背影,才放心前去皇上处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