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潜意识里他绝不相信程佳会背叛他，但却不能容忍她去肖想别人，哪怕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也总是夫妻。

夫妻就该有最起码的道德感，责任感，她怎么能说那种鬼话？

健硕的身体一次一次碾压着程佳的小身板，她瘦是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不含糊。

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重。

程佳眼边还挂着泪，恨恨盯着顾修泽，十指紧紧蜷着，灵魂已经被他撞碎，心痛的已经麻木。

“林湘那个残废能满足你吗？”

两个人像是两只斗鸡，谁也不让，竖着鸡冠，立着毛，拼命的去啄对方，连皮带肉都要扯下才算甘心。

直到小半夜，才渐渐平息。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顾修泽说：“程佳，你再敢去找乔修辰，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可是她太困了，太累了，缩在床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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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

程佳起床已过晌午，她洗脸时看见又回到无名指上的婚戒，心下一抖。

顾修泽这是什么意思？

收拾好行李下了楼，佣人们都已经回来了，顾修泽正盯着平板看新闻，听见声音才抬起头。

看见她手里的箱子，顿时垮下脸。

“都出去！”

说着，重重撂下平板，几步跨到程佳眼前，将行李箱和她手里的包也直接丢了出去。

顷刻间，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两只斗鸡，瞪着对方，剑拔弩张。

“程佳，从今天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哪里也不许去！”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要去哪是我的自由！”

程佳梗着脖子，丝毫不让，离婚的事她铁了心，对顾修泽也死了心。

见顾修泽瞪着她，心一横，头扬得更高。

“顾修泽，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如果要我留下，除非你改了主意。”

她认真地望着他，他的眸子又黑又亮，清晰的映着她的影子。

她的爱情，在他的骄傲面前，一文不值。

僵持须臾，顾修泽终是侧开身，目光也跟着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