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狡辩。”
“……”
许诺诺用力磨了磨牙,要不是隔着车座,旁边还坐了叶老先生,她搞不好现在真扑上去……
咬他一口解解气。
叶老先生说,很久没有去吃私房菜了,梁伯给打电话预约好。
等他们到了的时候,菜没一会儿就开始上桌。
多数仍是甜辣口味,叶老先生对许诺诺……
比亲孙女确实也不差什么了。
许诺诺心底深处,生出一丝欺骗人的愧疚来。
她对大冰山信誓旦旦的说,她从不骗人。
可这又算什么呢?善意的谎言,就不是谎言了吗?
这顿饭。
许诺诺吃得有几分心不在焉,好在叶老先生以为,她在和大冰山闹别扭,倒也没有多过问什么。
他们一起陪叶老先生吃过饭。
叶帧让司机先送了他们回家,他则回了公司去处理事情。
……
叶宅,二楼。
在叶帧卧室相反的过道尽头,是一间被锁起来的房间。
许诺诺很早前就注意到过,但她想:谁家都有不要提示人前的隐秘。
就像,温哥华那个城市对于她家而言。
虽未曾上锁,却是奶奶和舅舅都不会提及的城市,那里的房子多年蒙尘与否都未可知。
直到今年,舅舅去了温哥华,也曾对她三缄其口。
前两天的电话,也是无意中在掩藏着什么,才会不得已让她知道他在哪儿。
梁伯默默回头,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微微叹了口气。
他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诺诺。叶帧从小到大,吃过很多苦……他心底埋着太多心事,你一定要多包容他。”
“嗯?什么?”
许诺诺不由有些走神,茫茫然问出这句话,不免有些后悔。
她试图转移话题,说:“梁伯,叶伯伯和叶伯母在的时候,叶帧和谁的感情更好啊?”
这话一问出来,梁伯的脸色就变了几变。
“梁伯,您还是先去忙吧。我自己去研究一下音箱就好了。”
许诺诺敏感的觉察出,这恐怕,是叶家人都不愿提及的事。
“哎,这件事……叶帧小时候更黏他妈妈,后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