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摇头，收回腿，往她跟前凑过去，抬起右腿，放在把杆上，好奇地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托雅也点头，“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系主任要离开了，在他身后呼啦啦，跟了一票人。

练习室里，很快就空下来。

就剩下了他们几个。

乌恩奇一边拉伸，一边好像和谁打电话，不停的皱眉头。

许诺诺索性结束了拉伸，往谭欣德身边挤了挤，拿肩头撞她，“真不打算告诉我们啊？”

谭欣德朝她极复杂的看了一眼，好像透着几分心虚，又好像是别的什么。

许诺诺一时没弄明白，就听她说：“没什么可说的。反正不是你们俩想的那样，好了。一会儿还去马场，先吃饭吧。”

她们一起站起来。

托雅因为乌兰老师的事，连食欲也下降不少。

乌恩奇吃着吃着，抬眼朝她们看了一圈，纠结着什么的样子。

托雅朝他敲了下盘子，“哎！我说你怎么回事，有事儿说事儿，一直拧着眉做什么？食堂里有蚊子、还是有苍蝇给你夹啊？你还是不是我们草原人啊？磨磨唧唧的！”

乌恩奇哎了一声，看向了许诺诺，“许诺。”

许诺诺喝了口鸡蛋汤，觉得今天厨师可能手滑，油倒多了，有点儿腻，她抬眼，“怎么了？”

托雅催乌恩奇，“你倒是快说啊！到底什么事儿？”

“秦子宸被家里锁起来了，据说是因为和秋老师吵架。”

“啊？”托雅震惊不已。

许诺诺和谭欣德也挺意外的。

托雅催他，“秦大少真是好样儿的！对了，他们为什么吵架？”

乌恩奇视线落在许诺诺脸上，又偏开，摇头，“不太清楚。反正闹得挺僵的，马场的演出，他最近可能也去不了了。”

刚刚秦子宸和他在打电话，大概意思是，如果马经理那边为难乌恩奇的话，他可以把之前的薪水退回去。

谭欣德夹了一筷子菜，嚼了几下，咽下去，往许诺诺看了一眼。

那意味挺明显的。

许诺诺想装没看到都不可能，谭欣德想和她说，肯定和你有关。

乌恩奇和托雅不是个会撒谎的性格，他们吞吞吐吐隐瞒什么时，脸上表情闪烁着，根本都不敢看谁。

许诺诺抬手摸了摸耳垂，心想：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