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叶帧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没有什么不可能。
宿管阿姨接了个电话,也不知是谁打来的,反正就是同意许诺诺把冰箱搬上去了。
托雅从楼上下来,绕着箱子转了两圈,默默在背后朝许诺诺竖了个大拇指,小声感慨着:“你家大叔真牛人。”
宿舍里根本不让带这种电器,好些女生虽有些藏着的小电锅什么的,也是很迷你的那些,查宿舍时,阿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女生和男生不一样,偶尔有特殊情况的时候,煮个热乎乎的面条,或者熬个红糖姜茶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没一会儿,托雅帮着将小冰箱抬上了楼。
许诺诺再下来,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往车前凑过去,小声问:“我真的要都吃完吗?”
叶帧摸了摸她头,哄:“乖一点啊。别忘记,这是你答应我的。”
许诺诺瞬间想起陆医生在医院里说的话来,脸腾地红透了,目光闪烁别过脸,嘟哝了一句:“但我没想到要吃这么多难吃的药啊!”
宿管阿姨一直盯着他们俩,那表情别提多么严厉了,意思是这是学校,你们腻腻歪歪的赶紧换个地方啊!
许诺诺不太好意思的冲阿姨笑了笑,推了叶帧进车里,说:“你还是快点走吧。”
不然一会儿,搞不好宿管阿姨会揍人也说不定。
叶帧抬着下巴,冲她笑了一下,“喝法我会发给你。”
“噢。”
许诺诺敲着车窗,催他快点儿走,等车子缓缓动起来,她赶紧扭身往楼道里奔了进去。
但到了二楼窗前时,却忍不住停下来,望着消失在金色银杏树道的车子,只觉满心都是甜蜜和幸福。
喝药,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谭欣德被接去碧桂园的那天,是个大好的晴天。
许诺诺正好和秦大少通完电话,她答应了和他一起参加下次的比赛,敢把谭欣德给她的舞曲发给他。
两人打算以后抽时间一起练习。
还要错开他们的排练时间,许诺诺就觉得有些头疼,她忽然就变得非常忙碌起来,一个月里也只去过马场一次。
还是马经理打电话,说她的马最近在闹脾气,吃草料时踢到了工作人员,许诺诺为了安抚它,专门从学校里跑过去一趟,后来就再没有接到过这样的电话了。
浓墨重彩的深秋,天空蔚蓝如海,天际隐有白云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