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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欣德简单说了说昨天的事,她本来要去剧团,结果在车子经过商业街堵车时,遇到了林晗的车。

小松长期在寄宿学校,太久不见她,于是求她来家里陪他住几天,她不好拒绝,就先陪他去上完了钢琴课,然后直接来了言家。

至于为什么没接电话,也不太回信息,她不提,许诺诺也不问。

许诺诺目光落在小松的脸上,看着他本能瑟缩了下,又有些心虚地样子,哪怕谭欣德根本没说具体的事,她都可以想象这件事肯定惹了林晗生气。

谭欣德问起他们今天练习的怎么样,小松自己坐回钢琴前练曲子,耳朵却竖起来听她们说话。

许诺诺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小松,小声问谭欣德:“那你今天不和我回去啊?”

小松的琴音一下子乱了,他扭头看两人,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显满了祈求的意味。

谭欣德看看他,手不自觉地抚了抚肚子,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我先陪小松几天。”

她告诉许诺诺,小松的钢琴老师过马路时被撞了腿,骨折挺严重的,本来是来家里上课,最近只能让小松去老师家。

言煜出国不在家,这整个假期小松都要一个人面对林晗很害怕,但这种事她也没法对许诺诺讲。

许诺诺见她真没事儿,也放下心来,看到那边练琴总走神的小松,只和谭欣德说了几句话,就提出要离开。

谭欣德下楼送她,顺便把车上的换洗衣服拿下来。

许诺诺扶着车门,往楼上某扇窗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窗前那个黑乎乎的没来得及躲开的小脑袋,“你要多注意身体多休息,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啊!”

要不是言家的事太复杂,她其实想说把小松接家里去,谭欣德在家比在言家自在多了。

谭欣德笑了笑,压低着声音说:“这要谢谢你。”

许诺诺懵了会儿,没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台阶上管家还在笑脸相送,也不方便问,笑笑没说话进了车。

谭欣德目送了车子离开言家。

上次林晗在停车场里被吓得摔伤后,怎么也查不出原因,后来有人给她出主意说要不要请大师看看,是不是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林晗还真的信了,自打见了那个什么大师后,她最近做人难得低调许多,也没以前那么刻薄难相处。只是看到小松时,难免心情不爽,但也不过是几声冷笑。

小松是孩子,比成年人敏感太多,林晗最近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她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