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雅委委屈屈被扒下床，拖了椅子靠在桌上，又倒了杯啤酒喝，边喝边同情道：“哎，你们俩真的太小心了，我老妈怀小魔头时就没这么多讲究。”

她虽知道谭欣德差点儿流产，却并不知道当时情况多危险。

经过这次的事，谭欣德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张也更小心许多。

一个幼小的生命和她血脉相连，在肚子里孕育着一点点长大，随着她

许诺诺整理了下桌面的垃圾，收拾了在大半袋子，拉开抽屉看到里面居然还有几本医学方面的书。

“你连这都看啊？”

谭欣德顺着她视线看过去，“阮医生上午来过一趟，借给我看的。”

“哦。阮姐姐来过啊，这次真是多亏她帮忙，改天等你出院了，我得好好请她吃个饭。”

谭欣德点头，“是该好好谢谢她。”

托雅打着酒嗝问：“什么阮姐姐？”

认识阮凌帆这事儿说起来就有点儿戏剧了，许诺诺笑着摇头，“就是认识的一个很温柔的小姐姐，还是无国界医生，长得很漂亮。”

说起漂亮来，托雅还笑着问：“有那位然姐姐美吗？”

第一次见然珈时，托雅眼睛都看直了，真是有种穿越时空，仿佛看到画中人走出来的感觉。

许诺诺和谭欣德两人都沉默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各有千秋吧。”她出门扔了垃圾，再回来时看到谭欣德有些累，就把托雅拽到了外面沙发上。

谭欣德在里面先开始还听她们说话，听到后面时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托雅把最后一杯啤酒喝完，终于问出一个憋半天的问题来，“诺诺，舅舅和学霸是不是感情不太好啊？”

许诺诺眼神闪了闪，晃了晃杯底的酒，笑着说：“感情的事，我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托雅搁了空杯，往沙发里倒下来，盯着顶上的灯看，语气透着几分寥落：“也是啊，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光凭努力就能改变的。和跳舞完全不一样，只要拼尽全力去努力，就能赢来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结果。”

许诺诺往她看过去，“你和布赫最近还有联系吗？”

托雅笑了一声，闭眼装醉，“联系也不能改变什么啊！搞不好人家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每天腻在一起如胶似漆呢！我才不上赶着讨人嫌！”

许诺诺随手关了大灯，只留下沙发旁的落地灯，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