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崔勋没有再赘述了,想来新帝应当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虽然后续新帝没有再问他什么,反而打发他走了,可崔勋知道新帝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第二日早朝便传来新帝决定充盈后宫的消息,一时间京都可热闹的不行。
这种事情和崔勋是没什么关系的,他也插不上手。
只是回到府里的时候他才会感慨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刚踏进府门还没来得及换身衣裳喘口气就被喊道镇国公夫人的院子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传话的小厮便忧心的劝着:“世子?夫人身体不适,您可千万别再顶撞她了。”
崔勋听着这话看了那小厮一眼便加快了脚步。
还如往常一样,他一走进镇国公夫人的院子便一大推的人都退避三舍,无人敢靠近他。
传话就只能提高了嗓门,不然这位爷怪毛病多着呢!
“咳咳咳,勋儿来了?”
“母亲,是我!”
崔勋无奈的进了屋子,听着自家母亲装模作样的咳嗽他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明知她可能是装病,可他还是担心她的身体。
虽然镇国公夫人老用这招诓骗他让他心软,到底是自家的母亲,他还能呵斥她不成?
所以他进了屋子第一时间便是打量她的气色,然后询问一些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
镇国公夫人半点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反而招呼着嬷嬷给崔勋奉茶。
崔勋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怎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下次莫要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
镇国公夫人微笑着应了“知道了,知道了,就是咳嗽几声罢了,是下面的人大惊小怪了!”
好吧,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了,怎么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在装病的。你之前为了他都成什么样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我总不能眼看着你再经历一回吧?我是你哥,不会说为了朋友就不顾你的死活。”
容佩仪抬眼看着容子莫,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哥,我真的没事儿,你别胡思乱想了,信上就是说他在边关的日常,让我知道他还活着。你想想啊,一封信能说些什么呢?想做什么也不能够不是?我哭是因为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他突然主动联系我让我有些感触,想到了一些事情才哭的。就是这样,没其他的了。”
萧泽安那么大的人了不至于做这种不带脑子的事情!
“那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情绪这么激动?你总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吧?不然我跑这一趟怪不踏实的。你不说点什么我这心里就总惦记着,你也别怪我胡思乱想。毁母亲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