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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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雪曾经是非常杰出的女科学家之一,她在自己的领域里拥有受人瞻仰和艳羡的成就。她从来都把做研究和帅哥作为自己人生唯二的两大爱好,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合作研究的邀请信。
信上写的很多研究内容全都是她至今为止都无法攻克和探究到真相的难题,这对科研人员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他接受了这个对她来说极具吸引力的邀请,然后她被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实验室里。
到处都是来回穿梭的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他们脸上都带着面罩,面容冰冷但眼神狂热。
然后她看见了实验病房里一个又一个的实验对象——不是脆弱的小白鼠,而是一个个脆弱的,随时准备凋零的生命。
据说这个实验项目的发起人叫扶迹,她在学术界没有听说过这个的名字,她一开始对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以为意,但是短暂接触过几次以后,她发现了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江以雪几乎没听过他说话,但是她见过这个人的眼神,永远都带着入魔一样的目光看着实验数据,看任何东西都像在看死物,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除了在搞研究就是在搞研究,不休息也不吃饭,就像是暗处有什么不明的东西在催促着他向前。
但是她不能否认,虽然这个人表现得像个疯子,实际上也是一个天才。
因为除了他以外,没有人知道这项研究的目的是什么。
他几乎写了信给这个领域所有先进的技术人才,用他们渴望的条件或者想要的东西把人骗了过来,然后囚禁。
在一个神秘的不知名的实验室里,有一个疯子囚禁了一群科学家和一堆实验对象,在做不为人知的研究。
江以雪也借着机会偷偷进过扶迹的实验室,翻看对方的实验笔记,但是最后不得不铩羽而归。
因为那个神经病为了不泄露实验信息,让自己的机器人发明了一种新的语言——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懂的语言。
她们这一群算得上各自领域内杰出人物的科学家,就这样变成了扶迹的卑微助手,每天都要负责照顾好分配给自己的实验对象,然后对自己的实验对象进行信息采集,最后上交给扶迹。
没有人敢逃跑,因为那个长着大脑袋的机器人动不动就喜欢杀人。
直到有一天,新的实验对象被送进实验室里,她亲眼看着他们的主研究员,在人群中挑挑捡捡,挑到了一个长着浅色头发和眼珠的少年。
这是一切的开端。
“你说的那个少年是我?”费雨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一下。
“对,就是你,那会因为你长得帅,所以我经常跑到你的实验病房外面看你,后来去的次数多了,扶迹就开始让机器人禁止我靠近你的病房。”江以雪回想起以前被困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日子,忍不住默默叹了口气。
“我一开始以为这个禽兽是不是想对你干点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直到有一晚我趁着那个大脑袋机器人出去搬实验器材,偷偷跑到你的实验病房外面去看,然后我就看见……”她似乎是回想起什么不太好的画面,白皙的脸颊上有点微微发烫,在费雨疑惑的目光中,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我看见他坐在你床上,你坐在他怀里,你应该是生病了状态不太好,反正闭着眼睛睡着了,那是我第一看见那个疯子的脸,我一边扒在门边想原来这个疯子长得还挺好看的,一边看见他低下头,开始吻你……”
费雨:“……”
江以雪似乎还在回忆:“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禽兽到了一定境界,刚准备破门而入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我还没开始动手,我就看见有什么亮晶晶的落在了你的脸颊上,再仔细一看,发现是那个疯子的眼泪。”
江以雪回忆起那天晚上的场景,虚弱的少年躺在双目通红的疯子怀里,如同一只即将破碎的飞鸟,而那个疯子则紧紧搂着少年,又像哄骗又像是在诱惑:“我会送你出去的,我马上送你出去,你不要睡……”
费雨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听到这里他反而更疑惑了:“后来呢?”
江以雪:“后来?后来他疯得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扶迹:不要相信她的话,我虽然经常不爱做人,但是我真的是个好人。
江以雪:但是我看见你亲人家了,你个禽兽,他还那么小!
费雨:咳,其实那会我已经二十岁了,只是看着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