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士钰,不管你有没有上我,错误已经发生,无可挽回,更重要的是你和.....”
他瞧着我,问,是什么?
我噎了一下,放弃似地盯着他,“你和麦宝珈在做很坏很坏的事,跟犯罪没有区别。”
麦士钰蹙起眉,思考稍许,然后笑了,“可你是自愿的啊。”
我摇摇头,“不,在中途我就已经拒绝了,那你们就不能用暴力强迫我。”
麦士钰“哦”了一声,耸耸肩,“测试失败。”
我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依然把这当成一场游戏吗?
“对了,”麦士钰歪了歪头,堆积出一个假笑,“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来找我或者宝珈,你已经没有资格了,懂吗?乖乖的,不要再靠近我们。”
我无言以对,比失望更加失望。
他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潭攀,听见了吗?只要你能做到,我就会有多远滚多远。”
我在床上躺过周末,周一清晨,厨房里传来早餐的香味,我才舍得爬起身。
王叔握着锅铲同我打招呼,我讪讪笑了一下,坐到餐桌边,囫囵吞起早饭。
我太饿了,顾不上其他。
他说,你妈妈刚刚来过,但见你还在睡觉,不想打搅你,东西放下就走了。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视线落在客厅的茶几上,那里堆着些礼盒装的产品,有吃有穿的,有我用得上的也有我用不上的。我看了一眼手机,收到几条短信推送,都是广告,与我的生活无关。我划了几下,打开微信,看见那个紫头像,眼睛和心都不明显地疼了一下。
我吃得很饱,喝了一口水,发了会儿呆。
时间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我却维持着无动于衷的样子。
王叔走过来收拾碗筷,看我一眼,问,不去上学吗,快迟到了。
我回过神,说,去去。
其实,我没有去学校,旷掉上午的课,去见我的心理医生。没有预约,临时起意,她的助手把我拦在门外。万医生正好送患者到门口,隔着玻璃看见我,敲了敲,我朝她挥手,她示意助手放我进来。
我轻车熟路地窜进房间,把自己放倒进沙发椅里。
“最近怎么样?”她在我对面坐下,微笑。
“不怎么样。”我交叠双腿,高高翘起,眼珠乱转,“我梦见爸爸了。”
“然后呢,”她问,“最近的事吗?”
我点点头,话题一下子飞转,“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