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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李秋芙那个贱人,若不是她进府后勾搭上了魏珩,她又怎么会心生不满!都是魏珩那个逆子,他为何不死在洛阳城,为何还能活着到西凉!

心中愤恨与绝望交加,魏夫人在心绪混乱间竟失了神志,一声狞笑,拽着魏司马的手说道:“夫君一定要杀了魏珩!”

“你!”魏司马没想到她此时还念着这些,怒喝道:“你这是发什么疯!难道珩儿说的那些真是你所为?”

魏夫人被魏司马眼中的怒意惊到,她现下才清醒过来,于魏司马而言,她一个内宅妇人和一个即将病死的儿子,哪有魏珩这样能成他左膀右臂的儿子有价值?

是她失心疯了如今,魏琰命不久矣,魏珩与她势不两立,就连魏司马也对她心生怀疑,她哪里还有路走!

“呵”魏夫人冷笑一声,失落地坐在地上,看着魏司马道:“是真的又如何?他又不是我亲儿子,我要他给琰儿让路罢了。”

魏司马瞧出她已经几近疯癫,却仍是被这话激得心头大怒,“你好大的胆子!身为主母谋害嫡子,莫说出妇,杀了你也不为过!”

“你不能杀我!”魏夫人又笑了几声,“我是你十几年的结发妻子!我凭什么要抚养甘愿抚养你跟姐姐的孩子!这都是你逼的!”

“来人!将夫人带回后宅看管起来!”魏司马太阳穴隐隐作痛,不愿再听她胡言乱语。

魏夫人凄凉地扯了扯嘴角,竟再没有多看床榻上的魏琰一眼,任由军士扯着她离开了帐中。

人离开后,魏司马才觉心头落寞,他看着魏琰没有生气的脸色,轻轻叹了一口气,给了他最后一丝儿身为父亲的关怀,便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主帐中。

魏司马知道这事绝不能在军中宣扬出去,但方才人多眼杂绝是堵不住众口悠悠,如今在起事关头,他虽不担心自己的军队的忠诚,但也怕闹出去有损威名,乱了军心。

“派人去追魏珩,莫要让他救人!”魏司马冷声吩咐道,李秋芙必须要死,她不死,珩儿身上永远要背一个夺兄妻的骂名。

可他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儿魏二将军竟来禀报,魏珩手下的军士拦着他派出去的人。

“反了天了,这小子还要夺营不成?”此事非同小可,魏珩这可是直接动摇了军中安稳。

“依我看,他们几个小子是有备而来。”魏二将军压低了声音,对司马道:“魏灵、从戎、守庸全都向着魏珩,现下想来,珩儿敢与你当面对质夺人,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有所把握,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