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铭以前喝过，但也忘了什么味道了，瞎说道：“……酸的吧。”

“能有你酸？”宁芯嗅着他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忍不住笑，“可能就是你这个牌子太酸了，没什么人喝。”

“……是，”陆怀铭哼笑一声，也不计较，扯着她胳膊把人往腿上一拖，“就只有你一个人尝过。”

宁芯不走寻常路地往下三路瞟了眼，失忆般怀疑地问：“我尝过……吗？”

“……”

“没完了？”陆怀铭不想再冲一次冷水澡，往沙发背懒懒一靠，拉开距离，冷淡地朝旁边偏头示意，“下去。”

“我不，”宁芯坐在他腿上，眉梢一挑，“你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是你想抱就抱让下去就下去的吗？”

陆怀铭正想再说什么，桌面上的电话突然震动。宁芯瞥过去，是经纪人耿天的，她拿起递给陆怀铭。

后者接通，“喂。”

耿天莫名其妙来了句，“门神，活来了。”

“？”陆怀铭微微拧眉，瞬间联想到钟馗，“说清楚。”

“哦，”耿天笑说，“你这两天没看微博吧，你跟宁芯的第二期综艺已经播了，最后末尾节目组放了个预告，就‘在世钟馗’那一段，网友笑疯了，各大杂志社纷纷掌握财富密码，想借这个东风请你拍封面，这几天接了不少邀约。我挑了两家，你看看拍哪个？”

“……”

陆怀铭时尚资源一直都是顶级的，杂志社以前也邀，但这回一蜂窝地全在邀。

他每年接的杂志资源数量有限，不差这一回，因此想都不想就拒绝，“我有病吗？不接。”

接了让人往门上挂？

宁芯本来坐他腿上玩手机，听见这话，抬起了头，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陆怀铭还仰靠再沙发背上，垂着眼皮，也不知道目光落在哪儿了，神色淡淡的。

宁芯悄悄倾身，朝他肩膀贴过去，想听听两人聊了什么。

可她刚有动作，陆怀铭瞬间察觉，抬起眼，无声询问，“你干嘛？”

“……”宁芯索性指了指他的手机，明目张胆地勾着头靠过去。

“……”陆怀铭受不了地按住她的肩膀，往侧面歪了下躲避，忍着把她掀下去的冲动，“别动。”

电话另一端的耿天静了下，“什么玩意儿？”

陆怀铭：“没说你。”

“……我打扰了？”耿天唏嘘：“你们继续吧，我这不急着说。这种情况还接我电话，我真是感恩戴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