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郁知夜带着裴今新在山林里走动,不到一个时辰便猎到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还捕到了两只竹鼠。
裴今新全程没有什么参与感,看着郁知夜几下便能抓住猎物,都不需要用什么工具。
他们还一起采了些野菜和菌子,在野山上也能熬个汤。
在野外很多东西都只是将就,郁知夜有经验,能把将就弄得讲究。
他们的栖息地从山顶改换到溪边,顺便摘了些野果和能用的香料。
野葱这时候也没被郁知夜那么嫌弃了。
裴今新嚼着野葱,蹲在溪边看郁知夜处理食材。。
“你能教我打猎吗?”裴今新伸出手到溪边,让流水穿过他的指缝。
郁知夜用小刀割开竹鼠的皮肉,取出内脏并将它们清洗干净。
他往裴今新伶仃手腕看了一眼,继续把绑住的鸡拉过来放血拔毛。
“你还小,别学这个。”郁知夜怕裴今新被猎物吃了都不够塞牙缝的。
“我很勇敢的,我跑得也很快。”裴今新自荐道。
“狩猎要骑马,要拉弓,要追着猎物与之搏斗。”郁知夜说。
“我不怕。”裴今新跃跃欲试。
“你手心里的茧子还不够多吗?”郁知夜快速地将所有猎物开膛破肚,“而且很危险。”
总之,当年那个文静的挨过打的乐师形象还存留在郁知夜心里。
可裴今新当年长大后也只是不爱动手,并不是不能动手。
“我不能学吗?”裴今新收回手,放在膝盖上风干着,他目光低垂,望着水滴慢慢从指尖滑落,语气带着一点儿失落。
“……”
不是,年纪小就撒娇的吗?
撒娇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吗?
可以的。
“……以后教。”郁知夜松口。
“好!”裴今新语气一下子就不同了。
郁知夜让裴今新用削好的木棍把野兔串起来。
裴今新边串边有些疑惑地问:“你知道我刚才送你的东西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