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几个站在一起目光躲闪的人连眼神都欠奉,直接走了进去。
几个人战战兢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不敢喘,这几个人赫然是刚刚的冯老板、秦总一群人。
随意刚回到家,李姐的电话随即而至。
随意:“喂,李姐。”
“你在哪儿?”李姐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随意脱衣服的手顿了顿,他垂下眼,接着继续穿外套。
“我在家,有事吗?”
“谁让你走的!你走了,你让我怎么办?随意,你是要害我到什么地步才算完?”盯着他平淡的语气,李姐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害我到如此地步?”随意厉声道,他简直要被气笑了,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奇葩的人,把害人当做理所当然,对方反抗就是害她。
“我都是为你好!”李姐还在狡辩。
“够了!你到底是为谁好只有你自己清楚!”随意打断李姐的话,冷声说道。
两人大吵了一架,随意一气之下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世界总算清净了。
而另一边被挂电话的李姐简直怒不可遏,反了!反了天了!
她愤怒地戳着手机屏幕给随意打回去,却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sorry……”
再打还是一样……
叮咚——
来信息了,随意端着杯水,从厨房走出来,低头看了眼沙发上的手机,转身回了卧室,他得找个住处了,这里是公司租的,既然要和公司解约,他就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第二天一早随意来到熟悉的早餐店,边找租房信息边吃早饭,没有注意到一个穿着西服,拎着公文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她的气质和穿着像这种小店里如此的格格不入,对方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视着整个店里,当看到角落里的一个人时,眼光一闪,抬步朝那人走路过去。
早晨的早餐店人满为患,虽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也是人挤人,男子一生声对不起,一声声借过,艰难的来到了角落里。
随意感到一道阴影,遮住了他眼前的光线,随意下意识抬起头……这人好像有些眼熟。
他咽下嘴里的小笼包,面带疑问的看向对方:“你是……唐文斌?文斌哥?”他想起来了,徐妈妈牌毛衣的另一件的主人,也是从徐妈妈的孤儿院出来的孤儿。
唐文斌现在是一个律师,已经是很成功的人士了,但他始终没有忘本,和随意一样,每个月都会给孤儿院寄钱,不同的是唐文斌很忙,非常忙,作为律所的金牌律师和合伙人,他每天有处理不完的案子,所以很少会回去。
原主和唐文斌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两人相差六岁,小时候没有玩到一起,长大了关系自然也一般,不过因为都是徐妈妈养大的,所以偶尔会在孤儿院碰上,见面时关系也是不咸不淡,点头之交罢了。
而最近的一次见面,就是随意给他送去徐妈妈织的毛衣了,见面太少,随意,竟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文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来这边处理案子吗?”随意邀请唐文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