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回房关上门后,将裹着下半身的浴巾扔到床上,再换上干净舒适的白色丝绸睡衣,虽然秦歌换衣服的动作不算慢,但,也足够叫男人看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了。
霍北渊眯起黑眸,瞳底的情绪浓烈得可怕,仿佛被打翻的砚台,泼墨一般情慾色彩铺天盖地,卷起一道又一道的浪潮。
果然跟他想象中一样……
可爱又漂亮。
男人喉结性感地滚动,下意识地摸到烟盒,抽出一根叼到唇上。
雪白的齿尖咬着烟头。
他记着秦歌的话。
没点燃。
但是,用力咬着。
烟头上一圈齿痕。
很深。
像是在咬着某块鲜嫩多汁又白皙的肉一般。
恨不得拆骨入腹。
霍北渊黑眸凝视着监控画面上的少年——
他穿着白绸睡袍,一条腰带勾勒出过分纤瘦的腰身,虽然睡袍讲究一个宽松舒适,秦歌将它穿得很随性,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衣领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一线雪白的胸膛,显出几分名门贵族子弟的不羁风流来。
但,他好歹也是穿了的。
可,在男人欲色浓烈翻卷的漆黑眼神里,感觉少年好似被摁在身下扒光。
一丝不剩。
霍北渊喉结淡淡滚动着,唇上烟头深深地咬着,终是猩红着眸子放纵了一回……
未开灯的房间,只有监控画面的暗调幽光亮着,荧幕幽光映照上霍北渊的脸庞,俊美逼人的轮廓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隐藏,生出渎神的魔魅堕落之姿。
隔着监控画面的虚空距离,加上寂园的监控自这座庄园落成就秘密地安装上,隐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按理说,秦歌不可能有所察觉自己被某人暗地里观察着、监视着、觊觎着他的。
但,秦歌心里总有一种背脊微凉的感觉。
就好像猎物被猎人盯上,步步沦落掉入陷阱,自己目前却竟然无知无觉,但是动物的本能令他觉得危险。
脖子后面也凉凉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秦歌觉得后颈那块被反派揉捏过几次的嫩肉,泛起丝丝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