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事。"夏旧那个时候还没摸透顾写实的规矩,他只懂忍耐二字却不知听话为何物。
往前爬了一段,却被顾写实握着脚踝拽回身下。
顾写实出了点汗胸膛亮晶晶的,这让他多了几分烟火气冰山有种要化成涓涓水流的趋势。
"你要去哪?"
"刘哥打电话说,等会儿徐研真会来。"
夏旧的床头灯昏暗的过分,乃至于他分辨不清顾写实眉间的凸起,是发梢投射的影还是眉头簇生的结。
顾写实又不说话了,他俯下身子这个时候也不去实践他的洁癖准则了。
他用犬牙一遍一遍的去磨咬夏旧脖侧的软肉,含糊不清的说着自己的证词:"这是我的。"
夏旧被他咬的又痛又痒,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想着早些逃脱顾写实的"撕咬"。
于是,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顾写实。这个暂停的动作,不知道哪里惹到顾写实。
顾写实用了十分的力,一分分给夏旧的脖子,九分用在九浅一深的碾磨。
他一边动作,一边重复补充着刚才的话:"这是我的。"
"时间。"
第2章
所有人的思维都被禁锢住,被局限在一个圈里。被下了药,就该去泄欲,泄欲就该找夏旧。
难道不可以泡一个凉水澡,或者去看医生吗?
夏旧抹了抹额头的汗,把一个和他差不多高差不多重的大男人放进浴缸真是太难为人了。
男人不一定要喜欢女人,但喜欢女人的话就别和男的扯上肉体关系。
扮成女的去服务啥也不知道被欲望统治的直男,这不明晃晃的诈骗吗?
夏旧能为了一个出道名额为了公司允诺的大笔钱财而贩卖自己,可见他的原则性并不强。
可他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没原则,他也干不出"趁人之危"的事,哪怕大概率他是被乘的那个。
会觉得恶心吧,一个直男同男的做这种事。夏旧坐在浴缸旁,防止徐研真下滑呛到水。
他脑内的思绪不受控的,自动带入徐研真视角,一个直男却要和同性别的人做那种事,会崩溃吧,也会觉得恶心。
可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办法的。
夏旧抹了抹眼角蹭到的水,他吸了吸鼻子,接着往浴缸里放冷水。
徐研真模模糊糊的醒来,灼烧的炙热被刺痛的冷代替。
一个人影在他视线里逐渐清晰。
"你醒了?还好吗?"夏旧关掉花洒,抻长身子问。
"好冷。"徐研真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整个人好似要软成一摊泥,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酒后断片是常态,可连着断掉了喝醉前的记忆实在少见。
徐研真搞不明白前因后果,明明自己上一秒还在酒桌上吃饭,怎么下一秒就出现在浴缸里洗冷水澡了呢?
在徐研真的再三逼问下,夏旧简短的回答了自己的知道的那一部分。
"有人要潜规则你。"
腾地一下,徐研真站了起来。
高溅起的水扑了紧靠着浴缸坐着的夏旧满身,夏旧面无表情的抹掉溅落在脸上的洗澡水。
"公司应该会给你一个说法,你先别激动。"夏旧不大自然的扭过头。
"哈?我这是药效还没过呢!"徐研真捂着裆蹲了下去。
他说完,觉得自己被夏旧传染的有些矫情。都是大男人,我有的,你也有,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不过,倒也情有可原。毕竟,夏旧他很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鸟。
徐研真喜上眉梢,他的胜负欲体现在每一处,好比现在。
他得意的笑着,"喂,你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洗个澡换个衣服吧!"
"不难受。"
"你难受!"
"我真不难受!"徐小霸王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夏旧一时半会儿猜不透徐研真的想法,本能的拒绝。
这个笨蛋!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油盐不进啊!徐研真被气的一口气没喘过来,咳了一声。
"你没事吧!"夏旧贴着浴缸关切地问。
"咳咳,我没,咳咳,你#@x*%&。"
"你说什么?"夏旧晃晃脑袋,侧着耳朵想要听清徐研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