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是在夸他。

她的眼里迷蒙，几分醉意，明显是把他当成了别人，不是林述。

压制着怒意。

扶着她肩头的手却忍不住用力。

要不是在外面。

能直接吻到她脑子清醒。

乔西宁吃痛，挣扎着要去打他。

鼻翼翕动间嗅他身上的味道，又抬眼去仔细看他，傻笑了两声，才认出了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西宁打了个酒嗝，整个人软乎乎的只往他身上蹭，“怎么过来了，来接我的吗？”

她说着，整个人直接蹦到他身上：“走吧！我们回家去！”

刚刚林述给她打了不下几十通电话，乔西宁看都没看来电，直接把手机丢酒杯里了。

电话铃声太烦人了。

要不是林述先前看到她发的朋友圈，估计都找不到人。

林述抓着她两条细腿，防止人掉了下去，刚要走，就被人叫住了。

“林述哥，”旁边有人把乔西宁的包递了过来，“包。”

林述点了下头，伸手接过包。

原本在林述背上哼哼唧唧两声的乔西宁，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林述只当乔西宁是累了睡着了，或者懒得开口说话，径直把人背了出去。

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林述几乎想都没想的，朝着和停车场相反的方向离开。

——直接背着乔西宁回家。

“林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乔西宁突然叫了他一声，跟着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啃咬。

从耳朵尖到耳垂，张口，而后用力。

她被晚风吹得有些清醒，力气也恢复了许多，咬得他耳廓都红了。

林述脸色变都没变，背着她稳稳当当地往前走。

他不说话，也不动作，任由乔西宁咬着。

见他这样，乔西宁又开始使劲作了。

“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刚刚那谁叫你林述哥你不还搭理她了吗。”

林述浑身紧绷滚烫。

乔西宁搂着他的脖颈，似乎都感受到了手下肌肉的贲发。

旁人的几句都抵不过乔西宁玩笑似的一句话。

轻而易举地让他起了反应。

乔西宁大脑混沌，还没意识到他的变化。

她凑到他耳边，学着酒吧那女生的调调，附在他耳边，念经一样：“林述哥，林述哥……”

“……”

得不到他的回应，乔西宁恨恨地锤了下他的肩膀：“别人叫你就应她，我叫你怎么就不应我，难道我叫的没有她的好听。”

这话太惹人瞎想了。

一说出口，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幸好这条江边小路都是晚间健身的人，没几个人多去注意林述的长相，倒也没被认出来。

他那会远没有现在的红，但也算在娱乐圈初露头角了。

林述抿唇: “没有。”

乔西宁又闹：“你还敢说！”

林述垂眸，无奈：“没有应她。”

乔西宁可不管，待在他背上就开始发酒疯。

“林述，你讨厌死了。”

“无论喜欢你的人有多少，你只能有我一个……不然，不然我就不要你了，你知道不知道。”

林述嗯了一声，声线低哑: “我只有你一个。”

得到了他的承诺，乔西宁趴在他背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呓语。

“当初在一起你说好要永远对我好的，永远喜欢我的，我永远是你心中的第一位。”

“和乔西宁作对，就是和天作对，和世界作对。你回去要好好地把这句话抄个一百一千遍，一万遍也行，要牢牢记住这句话。”

“反正你不能去喜欢别人，你是我的。”

背着背上的人往前走了几步。

温热的唇息爬上了耳垂。

是她在耳旁的低语。

“林述，” 乔西宁呓语，“我最喜欢你了。”

她慢吞吞地说完。

似乎是困极了，闭着眼睛睡了过去。